等白辭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之后,白幺幺后腳就跟上了,“你不吃飯跟著我干嘛?”
“我…我來看看你啊。”因為白辭走的太快,腿又比自己長,所以白幺幺都是小跑跟上的,累的她氣喘吁吁的。
“走吧,進去喝點水。”白辭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真不像一個大家閨秀,“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二哥,你真打算去軍營嗎?”白幺幺問道。
“去啊。爹爹都已經決定了。”白辭拿著茶杯,之前的星星眼閃閃發光,可是如今卻讓人捉摸不透了。
“若是二哥不想去,我可以去爹爹面前替二哥求情的。”白幺幺說道。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被別人逼著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以前在福利院的時候,就是被那些比自己大的孩子欺負,每天讓自己做著不喜歡的事情。
“沒有不想去。”白辭淡淡的說著。
白幺幺還在想,這還是平時的二哥嗎?今天怎么表現的這么淡然,若是往常,此刻應該是要氣的跳腳了吧。
“那你為何剛剛離桌啊?”白幺幺以為白辭是氣白承安讓他去軍營然后離開的,但是既然白辭都說了不是,那是為何?
“你還小,不懂。”白辭只是笑了笑。
這白幺幺就不服了,“什么我還小啊,你也就只比我大一歲而已,裝什么老成啊。”
白辭也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品著自己手中的茶水。白幺幺覺得呆在這也沒什么意思了,就離去了。
很快迎來了夜晚,天上的月亮都是彎彎的月牙狀。
白幺幺趴在窗戶上看著那一輪彎月,涼涼的夜風吹在臉上,白幺幺此刻就想閉著眼睛享受一下。
就在白幺幺準備閉眼的瞬間,面前有一個影子突然閃過,白幺幺將眸子睜大,可是又沒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睜開看,還是沒有。
自言自語的,“嗯?剛剛明明有人飛過去,現在怎么沒了啊?我眼花了嗎?”
就當白幺幺真以為自己煙花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你沒有眼花。”
白幺幺聽到這個聲音,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不是吧,這是進賊了?關鍵是這個賊還這么大膽。
后面的人仿佛看穿了白幺幺的心思,“你放心,我不是小偷,也不會殺你。”
瞬間白幺幺放松了下來,轉過身諂媚一笑,“大哥,有事好說好說。”一臉狗腿的樣子。
轉過身白幺幺更加震驚了,這地上一灘血水,然后再看這人黑色的衣物全被染紅了,不是吧,這該不會是這位大兄弟的血吧。
話說留這么多血,他也不可能殺自己,相反自己還能反過去,制服他。想著想著白幺幺就一臉得意的表情。
“幫我把血跡都處理掉。”那個男子命令道。“還有別妄想通風報信,對付你我還是綽綽有余多錢。”男子的眼神兇狠,讓白幺幺怕了幾分。
“你…你是不是被人追殺了?”白幺幺問道,像這種夜晚蒙面的人多半是去偷什么東西,然后被別人追殺了。
“不該問的事情別問,照做就行了,不然死的快。”男人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幺幺。
白幺幺本來就是一個膽小的人,聽到他這么一說,也就不再問,只是打水拿著布將地上的血跡給擦干凈,擦完之后,這一大盆水都呈血紅色。
隨后白幺幺從屏風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綠盒子。走到男人面前,“諾,止血的,敷上吧。”將盒子遞給他。
男人看了一眼這個盒子,并沒有接下,而是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白幺幺發現他的手傷的很重。
就動手將盒子打開,拿出里面的止血藥,又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