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辭想要看看那借條,但是白幺幺眼疾手快的將它收入袖中。
“那就此告辭。”說著白幺幺便和白辭兩人便拿著這蟬衣,走出了這望月酒樓。
在路上白辭說,“借條呢?我看看。”他伸手想要看一下借條,畢竟小小年紀還在外面學會打借條了,況且這里的東西拍賣的價格那是異常之貴,而且雖然自家經商,但是這也架不住這樣啊。
“看它干嘛?這是我打的借條,我到時候自然會還的。”白幺幺捂著自己的袖口,生怕這白辭一個撲棱就把這借條給拿走,這一萬兩也不是小數目。
“那你…反正就自己看著辦吧。”白辭甩了甩袖子,“明日我也不在家了,以后你也少惹爹爹娘親煩心,知道嗎?”
白幺幺跑到前面去,然后轉身對著白辭做了一個鬼臉,“知道了。啰嗦鬼。”
白辭將手舉起來,佯裝生氣的樣子,“你…”突然白幺幺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
白辭見狀感覺不對勁,就連忙跑上前去,“小幺,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白幺幺一臉痛苦的表情,“啊…啊…二哥,我…我的肚子好疼啊,我覺得我需要去上個茅房。”
白辭一臉的無奈,“真是個小東西,就是想要去如廁嘛,還以為你怎么了。”
用手指輕敲她的腦袋,“剛剛來的時候我看見那邊有一個茅房,我帶你去吧。”說著白辭準備將白幺幺扶起來,帶她去那個地方。
“啊?二哥,我知道那個地方,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先回家吧,等會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說著白幺幺就一溜煙的跑了。
而在望月酒樓內,這場拍賣還在繼續,即將拍賣的是這次的最后一件物品玄鐵。
“接下來,是大家最為矚目的一件東西了。”在主持這次拍賣會的那個女人的話音剛落下,就有人將那塊玄鐵拿上臺,但是卻被一塊白布蓋上的。
主持人掀開白布,“此物乃東南國的玄鐵,大家都知道東南國一直以來都以武器制造為主。
而這塊玄鐵,便是能削鐵如泥,拿來打造防身匕首那是絕佳之物。
此物的拍賣低價為五千兩銀子,每喊一次價加價五百兩。現在大家可以開始喊價了。”話音一落,下面便騷動了起來,一群人都覺得這塊玄鐵價值不應該這么高,就算拿下來了,那也得找一個能夠鍛造它的人啊。
此時東方家有人開口了,直接把價錢抬到一萬兩銀子,臺下的人直接傻眼了,就這破鐵值一萬兩?
而正在偷偷摸摸的走上雅間的白幺幺也聽見了,暗自感嘆到,這玄鐵還真是值錢。
正當白幺幺踏進雅間那閣樓時,她憑借著自己之前在臺下看見的大概位置摸索到了臨安王府。
抬頭看了一眼,果真是臨安王府的地盤。而在門外的白幺幺聽見里面的人說了一句,“一萬五千兩。”
白幺幺想要開門的手頓了一下,這臨安王對玄鐵感興趣?還一萬五千兩,想想自己還是一個負債一萬兩的人就心痛。
緊接著白幺幺又聽見里面傳來的聲音,“要進來就進來吧。”這是君澤楓說的,他將自己的聲音壓的很低,根本不能將之前受傷的人和他聯想起來。
里面的話音剛落,就有人走過來開門,此人正是臨淵,而白幺幺卻以偷聽的姿勢展露在了他們面前。
“沒想到,白府的小姐,居然有偷聽的癖好。”君澤楓看著她笑了笑。
“額…呵呵…剛好路過,路過而已。”白幺幺看著他臉上帶的無臉面具,加之這聲音,讓他懷疑這君澤楓莫非和臨安王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