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朱吾皇眼睛有點直,剛才那一下,這家伙雖然沒用靈力,但可是真的用了全力的,他也不怕把人給砸死了?
這可是自家的后輩...
這荒圣宮是瘋子聚居地嘛?
將荒布甩到了一邊,荒獸咧著嘴轉過了身,拍了拍大朱吾皇的肩膀,大聲說道:“這小家伙,是從咱們老家來的...這次可是給咱們荒圣宮露臉了,始祖賽魁首啊!
要說起來,三十年前那一界出了老子這天才之后,咱們荒圣宮連續兩屆都沒奪魁了吧?丟死人了!你們這些家伙好好學學...十年之后也給老子長長臉!”
這些少年大多都只有十來歲,十年之后還符合始祖賽的條件,聽他一介紹,一個個雙眼放光,有幾個脾氣急躁的,已經嚷嚷了起來:“荒獸叔,咱們境界差點,但力氣不差,他是魁首是吧,讓他和我們比比唄?”
荒獸哈哈大笑,揮了揮手:“行啊,不過等等再說,老祖宗還等著他咧!”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一把就將那石鎖拎了起來,笑道:“荒獸叔,比比力氣而已,也用不了多少時間的,不過這些小家伙們牙還沒長齊,力氣有限的很,我來吧!
咱們荒蠻出來的漢子,總不會連這都不敢吧?”
荒獸笑吟吟的朝著大朱吾皇看了看,還沒開口,王鐵棍已然黑著臉走了出來,朝著那青年指了指:“我來!”
那青年一愣,搖頭不迭:“我可不和女人比力氣,喂,你好歹也是始祖賽的魁首,總不能躲在女人背后吧?
要不,我也讓你一只手?不過我可沒荒獸叔的本事,用肉鞭可不行,哈哈!”
大朱吾皇嘆了口氣,將王鐵棍拉了回來,擄了擄袖子朝旁邊看了看,而后指了指:“用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有什么意思?要玩,拿那個玩!”
他指的方向,擺著一溜的石鎖,最大的一個足有兩人高低,擺在那,就像個小山一樣。
大朱吾皇指的,就是那個。
那青年愣了半天,才搖頭道:“那...那個是老祖宗平時拿來玩的...我們可玩不動,就連荒獸叔估計都懸...”
他倒也老實,不行就是不行,荒獸倒是瞪了瞪眼睛,怒道:“什么叫我都懸?我只是...只是懶得去玩而已!”
說是這么說,但那個小山一樣的石鎖足有近萬斤,不用術法,荒獸還真是玩不轉。
拼盡老命抬幾下還行,但要當石鎖那么掄著耍,估計腰折斷了都沒那能耐。
荒圣宮門下,幾乎人人都有著一身與生俱來的蠻力,平時族內比武稱雄也很少用術法,而是就比力氣.
那些石鎖,最大的就是那個萬斤的,下面還有五千、四千、三千...一直到幾百斤。
除了老祖宗之外,能玩轉五千斤的,便已是族內一等一的好漢了,荒獸也不過這個水準而已。
覺得自己也有點丟人,他轉過身,臉色有些難看,嗓門也粗的很:“小家伙,咱們荒蠻出來的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子的好漢,可不帶吹牛哄人玩的!
你要不想和他比沒事,可故意挑這萬斤鎖惡心人就不對了!”
“吹牛?誰說我在吹牛的?”
大朱吾皇若無其事的朝他看了看,起身朝著那石鎖走了過去。
都到了這了,藏藏掖掖的也沒啥意思,索性露一手給他們瞧瞧,指不定那位荒圣都躲在哪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