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圣一愣,哈哈大笑道:“記恩就免了,這次我并未分割神識,還差點闖出了禍,這點小忙還真抵不上那顆破障丹...
不過后面那句話倒是中聽的很,那我也不和你矯情了...嗯,你和鐵棍兄妹相稱,日后也叫我大哥吧!如何?”
大朱吾皇微笑點頭,拱手道:“荒圣大哥!”
荒圣搖頭道:“荒圣是別人給我取的名頭,我原名荒虎,是虎娘所賜...以后你叫我虎哥就好!”
大朱吾皇從善如流,又喊了一聲虎哥,荒圣這才應下,而后嘆道:“只可惜我這荒圣宮窮了點,也拿不出什么見面禮來...不過兄弟你如今身家豪闊,估計也不缺啥了。
這樣,我好歹多活了這么多年,你在修煉上有何不懂的,可以問我,我知無不言!”
“那就多謝虎哥了!”大朱吾皇大喜過望。
他在這方面確實薄弱了點,之前荒圣講解心與念融時他就頗有所獲,能得到荒圣的指點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份大禮,甚至比得到任何天材地寶都要來得重要。
他也不客氣,索性從筑基境開始,將心中的疑惑一條條問了出來。
荒圣果然言無不盡,只要知道的,便不厭其煩的給他講解了起來。
兩人一問一答,時間過的飛快,洞外天色忽明忽暗,已是幾天過去了。
......
梵音宗內,梵小北這幾日一直心神不定,將宗內的瑣事都交給了梵紅顏去操辦,自己每日坐在中院內,時不時的癡癡望著門口。
梵青神已經開始閉關,準備養精蓄銳,而后借破障丹之力一舉破境,唯有梵小南,依舊沒心沒肺的,每日蹦蹦跳跳跑來跑去,也不知在忙些啥。
這一日,梵小北依舊如前幾日一樣,在中院的亭閣中呆呆坐著,一位梵音宗的弟子匆匆而來,朝著她輕輕一禮,喚道:“少宗主,有消息了?”
“消息?”
梵小北茫然的朝她看了一眼,忽然精神一振,急急問道:“怎么說?見著人了嘛?”
那位中年女子苦笑了一聲:“只見到了荒獸大人,說黃長老這幾日都待在荒圣身旁閉關苦修...
還說...還說...”
“還說什么?”
那中年女子掏出了一塊雕琢成古琴狀的七彩令牌遞了過去:“還說黃長老乃是他們荒圣宮的人,始祖賽既然已結束,便和我們梵音宗沒有關系了...這梵音宗的大長老令,還請收回!”
“是這樣嘛...他是真不回來了嘛?”
梵小北嘆了口氣,紅唇一抿,貝齒咬住了下唇,久久無言。
“少宗主這是真放不下了...不過那位黃長老確實英雄不凡,少宗主對他芳心暗許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過總是這樣也不是一回事,看來還得稟告紅顏長老,讓她來勸慰勸慰才是!”
那中年女子拿著令牌,見她一直未曾接過,也只能陪她發呆,心中暗嘆不已。
兩人一坐一站,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前方的大門處,幾位迎客的弟子忽然喧嘩了起來。
“黃長老!您回來了!”
“少宗主就在里面!”
“她這幾日一直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