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大朱吾皇有些郁悶,合著日后想要快速晉升,還需要收集這種骨牌?
就在他愣神之際,少族長將那黑繩吊墜推了過來,“主上,我天資愚鈍,至今沒有感悟到一絲霸主之息,這種東西留在我身上也是浪費了,現在我把它交給主上,也算是一種歸宿。”
大朱吾皇撓了撓頭,“可這玩意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啊?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也有一個。”
“一個估計不夠,或許要好幾個。”少族長說道。
“要好幾個?”緊接著大朱吾皇直接把手里的那節瑩潤骨節丟給了少族長,“那我這個也給你,應該能感悟到什么東西。”
少族長愣了下來,這個無數殺神使者趨之若鶩的骨牌,卻被眼前這貨棄如敝履,要知道任何氏族能得到一塊骨牌可都是當作珍寶底蘊,哪怕是霸主級別都不會嫌多。
大朱吾皇打了個哈欠,“這東西對我沒什么大作用,給你的用處比我要大得多,不要推辭了。”
沒有再推辭,少族長當即便準備下跪,急忙被大朱吾皇拉住。
看著已經跨出門外的身形,少族長的眼神悄然間變得越發堅定。
出了正堂,大朱吾皇并沒有急著回去睡覺感悟,而是去往了登高臺。
這登高臺為晉氏修筑,高如山巒,登上登高臺之后,可與定神山平視,并且可以俯瞰大半個百里郡。
浮云蒼蒼,暇日金芒,沃土千里,說不出的愜意。
五條通往各大氏族的道路,已經同時開始動工,如同一條條手臂,即將把這整個西郡勾連在了一起。
妮子同樣也在這登高臺上,她心知大朱吾皇喜歡來這里,便索性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這高臺上,等待著大朱吾皇。
此時的妮子,正手拿針線,用有些生硬的手法正在給大朱吾皇縫補衣服。
說來也是一樁奇事,自打妮子學會了針線活之后,那種近乎失去理智的狂化竟然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即使是狂化后也在逐漸的保留理智。
在這件事情上,遁世功不可沒。
因為,妮子的針線活,居然是遁世這個老男人手把手教會的,甚至怕妮子看不懂,親手給大朱吾皇做了一件黑色長衫...
也就是大朱吾皇現在身上穿的...
堂堂的殺神之主,近乎是這個世界主宰般的存在,居然還會一些針線花活?
被大朱吾皇調侃起,遁世也有些不好意思,并且說明,是以前自己還沒有成為殺神之主時,經常與各路高手火拼,衣服也就破損的厲害。
荒山野嶺的也不好打家劫舍,只好時時刻刻在身上帶著一些針線,衣服破了及時縫上。
畢竟,總不能穿著開襠褲殺人打架不是?
并且,學會了針線活的妮子,也收起了火爆的性子,再穿上大姑娘的衣服,簡直就是出水芙蓉般的小家碧玉。
就是從眉眼里涌出來的感情,幾乎要把大朱吾皇給淹死。
見大朱吾皇來到,妮子放下手里的針線,熟練的續上了一杯茶水。
看著面前的男人明明嘗不出茶水的好壞,還硬要裝作懂行大師那樣滋滋品茶,妮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錯,不錯,這茶葉肯定是剛摘下來的,新鮮十足啊。”
“這茶葉都是陳茶了,是遁世大哥一直帶在身上的...”
“靠,都是幾千幾萬年的老陳茶了,也不怕把人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