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軀體腹部幾乎能塞進去一個人頭的創口,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這種傷勢哪怕是撿回一條命的司馬曜都沒有這么嚴重過。
終于,姬青緊張的說道,“少族長真的沒死?”
“應該沒死吧。”大朱吾皇也不敢打包票,急忙喚出遁世詢問。
遁世浮現在空中,很快便驚訝道,“這家伙的自我修復能力這么強?這么短的時間,氣息居然都已經穩定了。”
“那他怎么還不醒過來?”
“廢話,胸前那么大一個創口,呼呼往里灌空氣,換作是你你能醒過來?”
“那該怎么辦?”
“看他的情況,估計直接把創口修復好就成了。”
大朱吾皇松了一口氣,隨即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瓷瓶,正是之前從地淵圍樓里帶出來的靈珍。
這靈珍對肌體的延續性有著巨大的作用,只要氣息尚存,瀕死的傷勢都能給救回來。
所以大朱吾皇對此自然愛惜無比,到現在也只給司馬曜喝了小半瓶,用來修補斷肢。
深吸了一口氣,大朱吾皇手握靈珍緩緩湊近。
一股被血腥味所掩蓋的淡香涌進了大朱吾皇的鼻腔。
“我擦,一個大男人居然這么香,用的是什么香水?”大朱吾皇短暫分神,看向他臉上的青銅面具,那股控制不住的強烈手賤又涌向心頭。
沾有斑駁血液的下頷連帶著脖頸都是雪白無比,而男人關鍵的喉結卻并沒有看到。
“長的這么白這這么嫩,該不會是小白臉吧?”大朱吾皇如是想著,手也鬼使神差的摘下了青銅面具。
那面具下,兩道劍眉直飛入鬢,鼻梁素挺,薄唇紅黛,面色皎如秋月,宛若玄人,般般入畫。
英氣與俊美交融,成就了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在看清這姬氏少族長的面容之后,所有人都是面色怪異的看向姬青。
姬青尷尬咳嗽一聲,“我家少族長自幼便生的俊美異常,雖然不是男兒面相,但卻是如假包換的男兒身。”
“可這長的也確實有點逆天了啊...”一旁的大朱吾皇感嘆道,“這么好看的男人,現在除了我,又多了一個,終于不再孤單了。”
一旁的司馬曜差點笑出聲來,臉色憋得鐵青,隨即胡亂找了個借口拉著司馬衛下了馬車,放肆大笑起來。
大飽眼福之后,大朱吾皇心滿意足,手握靈珍便準備進行治療。
姬少族長的情況并不容樂觀,胸前整個塌陷了下去,砂礫和破碎的衣物遮蔽了創口。
無奈之下,大朱吾皇只好著手準備為其脫衣。
手掌剛一碰上他的身體,一陣微不可察的輕顫傳來,大朱吾皇面色一驚,準備一鼓作氣扒下衣服趕緊治療。
“嗡嗡嗡...”
“什么聲音?”正著手脫衣的大朱吾皇,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一旁。
只見,一道青色長劍倏忽從姬青背后掠出,以迅雷不及之勢捅了過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大朱吾皇幾乎是憑借著本能,屁股帶動身體生生的移開了一個身位。
“咄!”
長劍猛的捅在了他的兩腿中間,鋒銳無匹的劍刃距離那物不足一指。
坐在原地的大朱吾皇一動也不敢動,冷汗從鬢角滲出,寒意自尾巴根一直竄上了天靈蓋。
反應過來的姬青急忙大力從襠里抽回長劍,滿臉歉意的說道,“這是少族長的配劍,初有靈智,估計是生出了護主反應。”
大朱吾皇有些虛脫的擺了擺手,“無妨,你可得讓它知道,我這是在救它主人,不是非禮,省的待會給我凈身嘍。”
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之后,大朱吾皇的動作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就在內衫被解開后,一個被鮮血浸透的肚兜出現。
“我靠,你這一個大男人到底是什么癖好,還穿肚兜...”大朱吾皇憋笑。
然而,原本緊閉雙眼的姬少族長在內衫被解開的剎那,詭異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