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座雕像,則是在那場黎明之戰中跟隨大朱吾皇并肩作戰的鹿如許,以及身穿霸主戰甲的杰克。
在這三座雕像之后,是同樣身穿十余具霸主戰甲的英雄雕像。
這些雕像將會存在一段相當漫長的時間,并且在之后的一段叫做新歷戰爭中,綻放出屬于他們最后的光輝。
格溫克工廠以及地心世界并沒有受到太大的重創,戰爭后的第三天便又恢復了生產。
新上任的負責人伯納私下里也問過老者,為何重啟格溫克工廠使其投入生產,畢竟地心世界下儲存的戰甲,完全足夠城鎮中的居民使用。
老者搖搖頭,只說了一句簡單的話,“和平是一種奢侈,我們只有在還未到來的戰爭中竭盡全力保存血脈。”
在山腳下有著一望無盡的風鈴草花圃,如同一條紫色的束帶,迎風起伏翻涌。
一個身穿素衫的少女坐在高高的山脊上,腳下是風鈴草花圃,眼中的遠方是蒼翠起伏的山脈。
“老祖宗,你說他還會回來嗎?我能不能去找他?”
“傻孩子,有些人是命中注定的,有些人是需要時間去忘記的,他已經用背影告訴了你,不必追。”
“是啊,真的不必追。”
山靈在老者的逝世不久之后,于一件事情中染了傷寒,最終逝去。
至此,他們二人終未相見。
自然的力量賦予了每個世界中的人類不同的生命,同樣也賦予了每一個人各自的使命,即使偶有交接,但很快又會分開。
而遠在萬里的中州城,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大朱吾皇,自然想不到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內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由于周邊開發的十分火爆,大朱吾皇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這一屆青試人氣最高的人選,甚至有流言傳出,大朱吾皇最終會毫無疑問的問鼎青試第一。
引發了一系列爆點的大朱吾皇,此時卻是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不僅如此,大朱吾皇渾身上下滾燙無比,連帶著肌膚中都透露出一抹化不開的紫意。
妮子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大朱吾皇的身體,又請來不少郎中,在得到無恙這兩個字后,一顆心才算是落到了肚子里。
夕陽沉沉落下,眾人簡單的吃過晚飯之后,各自回到了房間休息,妮子又替大朱吾皇擦拭了一遍身子之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夜幕上涌,將整個中州城籠罩。
躺在床上的大朱吾皇,也開始輕微抽搐起來,每一道經絡中的紫意更加濃重。
他仿佛夢到了什么事情,雙目緊皺,大顆的汗滴隨之從鬢角處涌出。
在一片紫意幾近濃重到化不開的世界里,大朱吾皇正茫然的走在其中。
“這里是什么地方?是做的夢,還是真實存在的世界?”
大朱吾皇一邊沉思,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
目之所及的一切全都是褐色的大漠,和淡紫色的薄霧。
“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不行我得趕緊醒過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大朱吾皇如是想到,便當即坐在地上打起坐來。
在他靜息凝神的同時,一道充滿無形威儀的聲音,冷不丁的在他耳邊響起。
“你就是那個獲得了最后資格的傳承者?”
大朱吾皇悚然一驚,“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現在的你,只需要踏踏實實的走完剩余所有的路程,就能夠獲得我的傳承。”
“我之所以會出面前來見你,便是要來提醒你,留給你的時間已然不多,如果你在接下來的一年之內不能完成剩下的路程,那么傳承將會自動判定失敗。”
大朱吾皇一聽頓時急了,“一年之內完成傳承?怎么可能!恐怕到時候我才剛離開這二元世界啊,要知道后面可足足還有七層世界。”
那道威儀十足的聲音再次響徹,“并非所有的世界都像你所經歷過的那樣充滿生機,更多的,是永恒的荒蕪和孤寂。”
“荒蕪和孤寂?老哥你是不是透題了?”大朱吾皇一臉后知后覺的表情。
“這不是重點!”那道聲音終于有些忍不住爆發,“重要的是你再不加快進度,就休想獲得老子的傳承!”
“我也想加快速度啊,要不老哥你稍微把難度降低點,讓我過去吧?”大朱吾皇一臉殷切表情抬頭向四周猛瞅,企圖找到藏在暗處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