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兄,古話說的好,交情深一口悶,交情淺舔一舔,我已經干了,你看著辦。”張繡一本正經,道。
劉表:“???”
啥東西?這句話是哪位古人說的?莫不是自己喝多了記不清了。
“賢,賢弟所言極是,為兄干…干了。”說著,劉表晃晃悠悠舉起玻璃碗,就在快要放到嘴邊時,他實在頂不住了。
直接趴在了木案上,嘴里哼唧兩句就沒了動靜。
“使君,使君,你沒事吧?”蔡氏連忙蹲下晃悠劉表,神情略帶焦急。
“嫂夫人莫急,景升兄不過是多飲了幾杯,睡一覺便好。”張繡目光火熱,嘴角勾笑道。
“嗯,”蔡氏點頭。
“嫂夫人,外面天涼,我們快把景升兄扶回房吧,否則染上風寒,多有不便。”張繡眼骨碌轉了轉示意道。
“也好,那就勞煩將軍了,等夫君清醒,妾身定代為轉達。”蔡氏微微欠身道謝。
“夫人不必客氣。”張繡吧唧下嘴角,心道,怪不得曹操好人妻,這由內而外的韻味一般人還真頂不住。
換句話說,這時代的人妻都是二三十歲,正是最有韻味的年紀,而婚娶的一般才十五六歲,也就高中生,這用屁股想都知道怎么選。
張繡臂膀魁梧,沒費多大力氣就把劉表攙起,一人一側攙著,不過沒走兩步,張繡故意卸力,蔡氏哪能撐住,順帶往張繡這邊倒去。
“夫人沒事吧!”張繡眼疾手快,直接扶在了蔡氏yaotun處,很軟。
蔡氏身體一顫,她心如毒蝎,可卻沒被這么撩撥過,不過心中那股異樣的感覺更甚,說不清道不明。
她想發怒推開張繡,可那刺激感卻又讓她沒有行動,尤其看著劉表,那股刺激感更甚。
到最后,她沒有多言。
“果然,女人都一個吊樣。”張繡撇了撇嘴,心中嘀咕了句。
當然,男人也都一個吊樣!
張繡手沒有移開,感受著每次走動時的柔軟,很舒服,同樣也有些刺激。而蔡氏也沒說什么,一路上很靜很靜。
蔡氏想早點走完這截路,可越來越近時她有一些恍惚,好像有些不舍。這么多年了她幾乎等于守活寡,何嘗如此刺激過。
不多時,廂房內。
放倒劉表后,蔡氏很慌張的替劉表褪衣,不過聽間那房門咯吱關上的聲音時,她內心一顫,心中糾結了起來。
…………
啊呸,老夫乃三好青年,豈能寫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
張繡乃三好青年,深得檔國栽培,豈會做那些不干不凈之事。
于是這一夜他耐下心去,“不留余力”的向蔡氏撫導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多個角度講解灌輸,攜手共登高峰。
蔡氏從開始的拒絕,到后來聽上癮了,主動迎合要求張繡灌輸中心點,因為好幾年沒灌輸過中心思想,這一晚上她特別的“愛學習”
當然,張繡“基本功”扎實,全程氣息悠長,把蔡氏教導的一顫一顫的。
而整個過程,就在劉表身側展開,更是為二人增添了一絲刺激,呸,增添了一絲認真。
沒辦法,張繡就是這么愛與傳播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