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暴喝一聲,雙戟憤然蕩起,直接將張繡長槍送出,同時腿夾馬腹,雙戟平刺張繡。
張繡心驚,被蕩開的長槍順勢平甩出去直奔典韋首級,后者連忙后仰平躺馬背上,也算是讓他攻勢稍微受阻。
不過當那銀槍剛從典韋臉上掃過時,其奮然而起,手中雙戟速度不慢,如同刀叉般欲將張繡分尸。
張繡無比凝重,渾身細胞都緊繃著,其手上速度亦是不滿,抽槍而回,遮擋與身前,欲用槍桿擋下那暴刺的雙戟。
鐺!
只聽戟槍交錯,再度響起那刺耳的金石之音。
張繡只感覺雙臂猛然一沉,那臂膀處恐怕已經是道道線條勾勒,腰部緊繃,運力相持可卻隱隱比不過典韋。
典韋黝黑猙獰得面龐上,幾條青筋同樣是暴涌而出,如同根根蜿蜒的竹龍,看上去頗為嚇人。
戟枝插在槍桿上,二人持力。
皆是屏息,只見二人臉龐發紅
至于那戟枝也是緩緩向張繡刺去,可速度很慢,而且漸漸更難深入。
典韋惡狠狠的雙目一瞇,旋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只聽一聲暴喝,典韋手中雙戟猛然向兩側飛速劃去。
刺啦一聲,聲音刺耳。
張繡心驚,緊繃的神經近乎讓他本能的松開了槍桿,險而又險的躲開那鋒利的鐵戟,可槍桿卻是松手。
頂級武將過招,勝負一念之間罷了。
只見典韋冷笑,他本來就沒指望這一擊能斬去張繡雙手,要的就是他那瞬息間打開的中門,頓時他大戟幾乎沒有停留,
雙戟上下相持,分別奔張繡面門及胸膛而去。
張繡只感覺腎上腺素狂飆,在長槍脫手其刺戟時就偏轉腦袋閃躲,同時左手倒抽馬鞍處的青釭劍。
只聽,青釭劍鏘的一聲抽與胸前。
鐺!
刺胸膛的鐵戟被遮擋,至于另一支鐵戟卻是刺了個空。
后者惱怒,當即轉刺為掃,與梟首示眾。只不過張繡已經是俯首相避。
與之同時,那桿長槍已經是握在了手中,右臂擎槍,直接暴刺后者腹部,速度不算慢。
典韋見一戟落空,同時張繡攻勢襲來,有些煩躁,抽戟倒握,旋即對著那刺來的金槍猛然刺下。
只聽鐺的聲,金槍被震落。
二人同時不約而同的打馬分開。
只見遠處,張繡右臂擎槍斜指青天,左手青釭劍睥睨天下,看上去頗為霸氣。
相距二十余步,張繡神情興奮,只感覺渾身細胞都更加活躍,不過口鼻卻是如同破風箱般喘著粗氣,胸膛急促起伏著。
這還是他第一次正真意義上和頂級猛將之間交手,毛細血管都擴張起來,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很不錯。
典韋鮮紅的舌頭勾舔嘴角,棋逢對手方能讓他戰意十足,如此酣暢淋漓的戰斗,他多有渴望了。
而與之同時,曹操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