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取個酒,斟個酒要伏壽去拿?顯然是有問題,自己靜靜看著便是,倒也不慌,更何況皇宮周遭,除了他們兩個也沒啥人了。
胡車兒就在殿外侯著。
想到這,張繡目送伏壽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離去,心中始終銘記著此番他來此的目的,他是有任務需要完成的。
殿內屏風后面,伏壽取出酒水,是用銀壺盛的,然后她又從桌案下摸出一個紙包。
紙包解開,里面是白色粉末。
伏壽胸口劇烈起伏著,這種粉末和蒙汗藥類似,可卻無色無味,混合酒水之類飲用,一刻鐘時間方才會乏力,如同爛醉一般無力。
最關鍵的是,服用者很難開口說話,而這種粉末原本劉協是給曹操準備的,他想讓曹操眼睜睜看著自己把他給弄死,只不過一直苦與沒有機會。
當下,卻又要用來給第二任丞相。
伏壽纖細的玉指有些顫抖,美眸中有些惶恐,她雖是當朝皇后,可她也是個弱女子,殺人的事根本沒做過,反而見過很多被殺的。
例如她身邊的侍女,因為被她買通,然后曹操當她面殺死的就不止一個。
銀牙一咬,她緩緩將粉末倒入銀瓶,銀瓶是有機關的,為陰陽壺,專門用來下藥的,只需觸碰一個小開關,就能到出兩種酒水。
伏壽晃動銀瓶,深吸口氣,然后取過托盤,將銀瓶以及幾個杯盞放了上去,再度踩著蓮步回去。
少頃,伏壽折返回來。
劉協居與首位,正襟危坐在木案旁。而張繡也已經落坐,身前同樣是木案,在劉協的側手邊,距離大概四五步的距離。
不得不說,伏壽的確是大家閨秀,禮儀什么都懂,她身段很輕,先是替劉協倒上一杯酒水,然后她又起身,緩緩而來。
臨近,她溫和點頭。
因為張繡是在劉協側手邊,此時伏壽背對劉協跪坐下去,望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張繡只感覺口干舌燥,眼前那呼之欲出之物更近了。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清香,可能是剛才她沐浴中用的花瓣香味,卻能很明顯的勾起張繡的荷爾蒙。
然此時,伏壽芊芊玉手握著杯盞,身子前傾欲將杯盞放在張繡身前。
“我靠,這誰頂得住!”
張繡生硬的咽了口氣唾沫,看著向自己靠來的伏壽,整個人呼吸都急促起來,尤其是不可名狀之物更是勾勒出人間美妙,讓人直呼過癮。
身材好就算了,張繡見的不少,關鍵她可是當朝皇后啊,當今天子的女人,而且當今天子就在旁邊不遠坐著,丫的真雞兒刺激。
杯子放好,伏壽取酒。
張繡深吸口氣壓下心頭三昧真火,看了眼杯盞,他剛才看見天子已經倒了酒,大概率表明酒水沒問題,恐怕是杯子被做了手腳,而自己是臨時過來,很有可能是下了毒。
想到這,他目光警惕的在杯子內外來回掃視,只不過并未發現粉末狀的東西。
“奇怪,難道是我多疑了?”張繡皺眉想道。
在張繡思忖之際,伏壽的動作打斷了他念想,只見伏壽端起銀壺,身子前傾,溫和一笑道:“丞相,本宮為您斟酒。”
張繡砸吧下嘴角,伏壽已經傾身靠近,望著那傾世容顏,張繡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指,然后捏著了她那雪白挺翹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