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協的話,伏壽身子一顫,她很想和劉協說不行,可當下她沒得選擇,必須穩住張繡,直到他昏死過去。
想到這,伏壽再度上前為張繡斟酒。
“嘖嘖,”張繡望著那婀娜的身姿,不禁砸吧下嘴角,在伏壽跪坐斟酒時,張繡魔爪更加大膽起來。
探入,輕捏玉兔鼻尖。
“不,不要!”伏壽身子顫抖。
張繡卻沒去理會伏壽低吟的聲音,因為劉協在旁邊,她得以大局為重,必然不會多說什么。
手掌順勢向下,然后竟然直接破開了一行衣裙,然后玩的不亦樂乎,伏壽是想喊卻又不敢喊。
接著,劉協更加健談。
可能是因為劉協喝下去“毒酒”的原因,竟然變得更加多話,各種話都能想到,以至于劉協有些上頭,提前想要慶祝一下。
而張繡也很給力,一杯一杯下肚,喝的不亦樂乎,這可是把伏壽給難為到了,自己幾乎都留在了他身旁。
為了勝利,她忍了。
只不過,隨著時間點點流逝,劉協和伏壽神情漸漸緊張卻又不安起來,因為張繡依舊跟沒事人一樣。
又是片刻功夫過去,
劉協喝酒都有些不順暢了,望著張繡一杯杯下肚,他抿了抿嘴角,緊張焦慮道:“怎,怎么還不倒?”
“不,不應該啊,這一刻鐘已經過去了,難道這酒沒了藥效?”
劉協想著,目光也是望向伏壽。
仿佛在問,這是怎么回事。
伏壽俏臉也是露出不解,她為了能讓這酒水藥效上來,不惜出賣一切,可眼前一幕幕讓她有些崩潰。
因為張繡的淡定自若,以至于二人都產生了懷疑,有些不自然,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張繡目光狡黠,儼然發現了二人目光前后的轉變,想來是因為自己沒有如意,而一刻鐘生效的藥物無非那幾種。
當即張繡昏沉沉道:“陛,陛下,這酒有些醉人。微臣感覺有些使不出力氣。”
說完,張繡掙扎起身,上前,在劉協旁邊停下,招手讓伏壽斟酒,伏壽連忙照做,可張繡卻如同癡醉一般,嫌棄伏壽倒的太慢,一把奪了過來。
“來,陛下,微臣替你滿上。”
說著,張繡手指不知是有意無意同樣碰在了那個開關上,這是觀察伏壽斟酒發現的,只不過他斟酒卻很好掩藏了這個。
“額,這…”劉協皺眉。
他也沒看清張繡怎么斟酒的,也不知道倒出來的是下了藥的酒還是濁酒,一時間讓他有些犯難,目光不停看向伏壽。
后者同樣芷首輕遙,露出愧疚。
“陛下,你莫不是不滿微臣敬酒呼?若如此,微臣離去便是。”張繡已經篤定這酒有問題,當即喝道。
“沒,絕無此事。”
劉協連忙說著,他不想前功盡棄。
同時,他望著張繡那有些迷醉的表情,當即一咬牙,露出決然,不就喝點酒么,而且張繡應該不知道開關。
就算知道,自己也會在他之后迷醉,到時候一切都將處理妥當。
想到這,劉協捏過酒樽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