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想想就刺激!
估計得把劉大耳氣死過去!
少頃,窯廠。
窯廠在城外,是張繡下令遷出去的,也加以改建,地方大了很多,供應周遭好幾個縣城,甚至從水路運往其他地方。
襄陽的窯廠品質還不錯!
各種陶罐之類都在這里生產,甚至可以拋光打釉,東漢有釉,只不過色調單一,張繡也加以指點,增加了些色調。
此時,窯廠主快步而來。
廠主是個精瘦的男子,顫顫巍巍趕來,那叫一個緊張。他區區一個窯廠主,何德何能讓一方諸侯親自前來。
拜見后,張繡抬手。
“吶,這東西可以看下,給我打造這般大小,上面每種圖案給我燒一百個,出窯后需要拋光打釉,多久能完工。”
張繡說,拿出一個木塊遞了上去。
那是自己比劃的大小。
“一百個?”精瘦男子不敢大意,接過圖紙看了幾眼,略微沉吟道:“丞相,這些東西都沒有胚子,可能需要打胚刻圖。”
“打胚刻圖后還得曬干,然后燒制后還需處理,在是打釉,前后恐怕最少需要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張繡皺眉,“這樣,任務我傳達給你了,你安排人盡快給我辦好,辦好有賞。”
“諾!在下定然竭盡全力,不敢有一絲懈怠。”精瘦男子言之鑿鑿道。
“一爐窯得三五千錢,這樣,胡兒給他三萬錢,就當是趕工和打胚了。”張繡輕描淡寫說了句。
“丞相折煞在下了,這錢在下萬萬不能收。”精瘦男子一愣,連忙說道,那是誰,那是張繡啊。
收張繡的錢?丫的他可不敢。
張繡沒理會,丟下錢徑直離去。
走的時候還咕噥了句,還得一個月,看來得入冬才能挫麻將了,煩躁。
少頃,府外。
張繡遙遙走來,一個文士連忙迎了上來,“主公,賈少府令在下在此等候主公,請主公至丞相府。”
張繡挑眉,露出詫異:“文和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好像是和交州有關,事出緊急,賈少府并未多言。”文士略微回想,沉聲說了句。
聞言,張繡大步向丞相府走去。
他本以為這幾日可以清閑呢,誰承想也就清閑了一個上午,他還給浪費了,可惜啊。
不過交州變故,想來和士燮有關,恐怕八成是這人不愿意入朝,或者說提出了一些要求之類。
...
不多時,丞相府內。
看著張繡趕來,賈詡等人皆是起身抱拳,齊聲道:“主公!”
張繡神情凝重,沉聲道:“剛才我聽傳話文士說,交州有些變故?是何變故?”
“主公,上次你下令催促士燮后,吾也暗中派暗衛前往調查,竟是發現那士燮和川蜀的南蠻近些時日來往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