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恨不得下去抽張繡兩巴掌,讓他搞快點,磨磨唧唧急死人。
這就像是釣魚,眼見一條肥美的大魚要咬餌了,可這魚光吸吐吸吐就是不下口,那叫一個急人。
“動了,將軍快看,他們動了。”副將瞬間欣喜喊著。
只見張繡軍陣內,走出了一隊隊甲士,這群甲士一個個神情肅穆,身披堅甲,腰間配有一柄柄利刃。
為首,是高順。
而這隊中間,同樣帶有一些甲士,多是槍盾兵。整個行進的隊伍大概一千五百人左右。
看著入翁的甲士,士?笑了笑,嘴都咧到了耳朵根,那叫一個開心,揚名立萬就在今天了啊。
想到著,他獰笑著,五指緩緩握在一塊,用著冰冷的聲音嗤笑道:“哼,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古人誠不欺我。”
“想他張繡如此盛名,卻無才干,想來那中原曹操,荊州劉表,揚州孫策都是只有虛名罷了。”
士?恥笑,他已經看到了張繡慘敗,甚至說能不能活著出去都得看天意,接下來只要等張繡和他的中軍入翁射殺,將大局已定。
開心,開心壞了!
此時,高順已經領著眾人開始過那鷹嘴小道,速度不算太慢,不過整個流程,高順看似和往日一樣,但內心卻是緊繃著。
畢竟山道兩側,這些人若是扔石頭,檑木等,他們必難活命。
良久,高順及麾下甲士已經過去。
士?不怒反喜,緊緊盯著張繡中軍,張繡就在那里,他甚至已經想要抬手讓麾下將士扔下去滾木磊石。
他可是準備了無數滾木鐳石,
足矣一鼓作氣把鷹嘴坳給填起來,而且兩側的入口,也可以輕而易舉給封上,到時候關門打狗,甕中捉鱉。
只不過,等了良久。
士?臉上笑容都漸漸凝固,從而消失,露出茫然和錯愕之色,甚至有些緊張。
因為,因為張繡軍竟然止步不前了,這是鬧哪樣?不是說好挨個過的嘛?
“???”士?慍怒,“他們在干什么,為何止步不前了?”
士?瞳孔猛然一縮,眼珠子睜的老大,原先他還抱有希望,可看著自己兒子被抓,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顯然,張繡軍是發現了他們。
想到這,士?身體都在顫抖,這怎么可能?張繡是怎么識破的?士鋅可是他獨子,不能就這么折在這里。
此時,坳外。
士鋅被兩個甲士押著肩膀,他不停掙扎,神情惶恐,感受著后面那甲士抽刀,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恐懼。
“不,不,我不想死,爹,爹爹救我。”士鋅仰頭,臉上布滿惶恐,對著兩側的崖壁惶恐喊著。
聽著自己兒子悲痛的聲音,士?再也忍不住了,到抽利劍,對著下面高呼道:“張繡,你也貴為一方諸侯,難道不知禍不及妻兒的道理呼?”
“只要你放了鋅兒,我自然會勸大哥歸降與你,可好?”士?試探性說著,為了保住士鋅的命,他也只好出此下策。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想著護自己兒子?真是不知死活。”文聘披著戎甲,邊走邊抽出腰間橫刀。
臨近,文聘上去就是一腳。
然后手起刀落,士鋅那聲音戛然而止,一顆頭顱滾落,鮮血四濺,場面極度舒適。
“我的兒,我的兒~,”
士?聲音都在顫抖,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上面布滿了血絲。上一會兒他還要順風超神,可轉眼他就要被翻盤了。
而且士鋅就死在自己眼前,
“痛,痛煞我也。張繡,今日吾必砍你狗頭以祭奠吾兒在天之靈。”士?舉著利刃,聲音都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