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大王了!”士燮拱手很是虔誠,原先他還抱有幻想,可隨著張繡接連破敵,他已經徹底放棄。
只能將希望寄托給這些南蠻身上。
“呵呵,破敵易如反掌,不過士將軍,之前你許諾的酬勞恐怕少了些。”木鹿大笑,頗為猖獗道。
“之前家父不是已經和你說好了么?怎能不守信用?”士徽皺眉說著。
“蒽~,大公子是不滿么?若是不滿,吾現在就離去!”木鹿冷哼一聲,雙目如同蛇蝎緊盯著士徽。
“你...”士徽惱怒。
“徽兒,不得無禮!”士燮連忙說著,他清楚這人是想趁火打劫,可張繡馬上兵臨城下,他只能忍:“犬子不諳世事,還請大王息怒。”
“徽兒,還不速速向大王賠罪。”
說完,他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士徽,沉聲說著。
“欸~,賠罪就免了,不過酬勞若是少了,恐怕吾下面那群兄弟和虎豹不滿,士將軍你覺得呢?”木鹿冷笑說著。
“這……,許諾的酬勞可在增加一倍,不過大王得擊退張繡,如此方才能許諾。”士燮遲疑片刻,心痛說著。
“這是自然,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拿了你們錢財,那自然需要幫你擊退張繡。”木鹿黝黑的臉頰擠出笑意,露出那一口黃到發黑的牙齒,令人作嘔。
“這樣,待張繡兵臨城下時,我將帶那豺狼虎豹繞至他三軍兩側,斷其兩翼。想來荊州兵遇見豺狼虎豹,定會嚇得腿腳發軟。”
“到時候,其三軍將不戰自潰,如此,士將軍領軍出城隨我一同掩殺,張繡必滅。”木鹿自信滿滿說著。
“你,你這可行么?張繡奸詐如狐,豈是這么簡單就能拿下的?”士徽撇嘴說著,眉宇間帶著一絲質疑。
畢竟張繡兇名他已經牢記。
至于木鹿大王,他打心里瞧不起,只不過如今他士家有求于人,不然這種蠻荒之地的半開化野人,主動拜見也不待搭理的。
聽著士徽的話,士燮也是狐疑看去。
“哼,二位放心便是。吾麾下豺狼虎豹定會撕開敵陣,到時候還需要將軍從龐協助方可一舉破敵。”木鹿冷哼了聲。
他最討厭別人質疑自己了。
“既然大王有此信心,那吾父子二人就靜候大王佳音。”士燮沒去糾結能不能打過,當下只能指望這人了。
畢竟突兀骨的蠻兵還沒到。
接著,三人合計了一番,便是特地將木鹿送出城去。
城門處,
看著木鹿乘象而去,還挺唬人。
“父親,你說這個木鹿他能行么?雖然此人能驅豺狼虎豹,可張繡麾下精兵無數,也絕非良善啊!”
士徽遲疑良久,看向士燮道。
然,士燮臉色早已經陰沉下去,和剛才的和藹討好判若兩人,此刻士燮面龐僅有陰狠毒辣之色。
“哼,兩敗俱傷最好!”士燮冷哼一聲,“區區五溪南蠻,還敢和吾士家討價還價,真是不知死活。”
“若不是因為張繡兵臨城下,吾豈會折了面子討好此人。”
聽著父親的話,士徽抿了抿嘴角,眼中帶著一抹駭然。自己還是太嫩了啊,有啥就說啥了,自己父親卻……
嘖嘖,姜還是老的辣啊!
“父親,你是想借刀殺人,卸磨殺驢?”士徽瞇著小眼,輕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