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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木鹿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怎么可能?那,那可是他的獸群,自己獸群向來是無往不利,何人敢惹?可今天這...碰見硬茬了?
不過片刻功夫,已經被那群甲士給斬殺近百頭獸群了。
“大,大王,你快看,那群人好像在咬豹子?”旁邊,蠻兵親衛指著遠處幾個人抱著一頭還活著的豹子在那撕咬,不由顫顫開口道。
“大,大王,咱們好像咬不過他們,要不我們撤吧?”又一個蠻兵咽了口唾沫,有些惶恐說著。
他們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嗜血了,可對面那群人跟沒吃過肉一樣,丫的直接活撕了一頭豹子。
木鹿心在滴血,他也很想撤,可此時撤了就是功虧一簣,不僅僅加價的那份拿不到,之前許諾的他也得不到。
“不行,不能撤!”
“張繡軍就靠著兩支鐵甲對付我們的獸群,這樣,我這就讓獸群后撤,然后繞到他后軍去廝咬,這些鐵甲必然來不及。”
木鹿說著,很是認可的點了點頭。
兩條腿的跑不過四條腿,只要讓獸群換個方向進攻,讓敵軍疲于奔命,他還有機會。
“另外,立刻通知城內的士家,讓他派人出城接應,唯有如此方可一舉破敵。”木鹿清楚,他也只能引起騷亂。
能否破敵,還得看士家了。
隨著蠻兵離去,木鹿開始用著他那特殊的控獸法去控制獸群,讓剩余兇獸都向后撤,然后準備繞到敵軍后方。
從而與士家兩面夾擊。
…
軍陣中,
文聘指著不遠處后撤的虎豹,不由笑著道:“主公快看,獸群開始撤了,估計木鹿那老東西見事不可為,要逃。”
張繡舉起望遠鏡觀察了下獸群動向,的確在后撤,可是后撤的位置不太對,又看了眼不遠處山脈密林,
張繡冷笑:“還想掙扎一下?”
說完,他看向文聘沉聲道:“仲業,你統帥三軍,提防士家得突圍。我去收拾了這群畜生。”
張繡聲音很平淡,好像很小的一件事一樣。說完,他就徑直向陣后趕去。
此時,
城頭上。
士徽看著獸群后撤,頓時急聲道:“父親,木鹿那個蠢貨好像頂不住了,現在該怎么辦?”
士燮也是眉宇微皺,他也沒想到這近千頭野獸都不是張繡的對手。
而此時,不遠處旗語甩動,士徽也是望了過去,不由皺眉:“木鹿這蠢貨,真是愚不可及,”
“剛開始不讓我們前后夾擊,這時候他已經敗了,指望什么吸引張繡的注意?這時候讓我軍出城,不是找死么?”
士徽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開始夾擊或許還有點用,可這時候夾擊簡直就是送人頭。
士燮卻是眼角一瞇,看著獸群調轉的方向,不由沉聲道:“那蠢貨好像是準備繞后襲擊張繡后軍。”
說到這,士燮陷入沉思和猶豫。
就算后軍不算太精銳,可也不是短時間能擊敗的,只不過他和木鹿唇亡齒寒,若是木鹿敗了,對他沒有好處。
以至于,他陷入了沉思!
足足良久,見那獸群已經快要繞到張繡后軍時,他方才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