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許攸所言有幾分道理。此時主公南下,那主公有三必勝,張繡有三必敗。”郭圖輕笑出列。
“哪三勝三敗?”袁紹好奇。
“其一,主公剛滅了公孫瓚,此時三軍士氣如虹,兵鋒正盛,主公大可一聲令下,率數十萬大軍南下。”
“反之,張繡生死未卜,麾下將士離心離德,如此絕對難以抵抗,此乃兵勝。”
“其二,主公乃四世三公之后,門生故吏遍布天下,荊州各地世家已經聯絡主公,擁護之聲非常之高。”
“反之,張繡西涼草莽出身,更是一度得罪世家,年前更是推出嚴令和任賢兩道政策,更是把世家推向主公,早已經是內憂外患,此乃度勝。”
“其三,主公占據天下六州之地,更是擁有舊都洛陽,許昌,麾下有民千萬不止,甚得百姓擁戴。”
“反觀張繡,僅有兩州之地,民不過主公一般之多,根本無法相提并論,故,世人皆降與主公,此乃勢勝。”
“主公有此三勝,張繡有此三敗,主公又何愁無法破敵?不過彈指之間罷了。”郭圖輕笑說著。
“呵呵,好,說的好。”
“顏良聽令,著你領軍三萬,為大軍先鋒,即刻開拔,奔赴南陽,不得有誤。”袁紹掃視一眼,看到了顏良身上。
“諾!”顏良興奮。
“主公,不可啊!”說話的是田豐,其痛心疾首呼喊道:“主公,張繡用兵如神,三番兩次重創曹操,豈容小覷?”
“更何況,據我所知,其麾下百姓亦是擁戴此人,相較于主公,恐怕……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郭圖惱怒。
這么好的機會,這逼就不會抓住。
“好了,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你說說看,我軍當下應該如何?”袁紹高大威猛,此時挑著花白的胡須,道。
“主公,滅張繡太簡單不過,只需一點,張繡將不戰自潰。”田豐仰著傲嬌的頭顱,頗為豪爽。
“那一點?”袁紹好奇。
“主公坐擁六州之地,大可修養生息,如此一來最多三日,其麾下早就蹦不住,必然會潰散。”
“就算不潰,其與主公實力也會相差極大,到時候大可輕而易舉拿下荊州,接著重振朝綱,恢復強漢之威。”
“再不濟,經過數年的發展,主公只需把大軍囤積在南陽,九江,廬江三個地方,如此張繡只能應下,到時候不出一年半載,主公必敗張繡。”
田豐作揖,很是誠懇的解釋道。
他自問,此時剛拿下幽州就動兵荊州不是好事,雖然打了勝仗,可是這些人畢竟沒有打過什么硬仗,勢必次虧。
“養精蓄銳?靜觀其變?”
袁紹略微皺眉,狐疑問道。
說實話,他并不想養精蓄銳,他已經年近半百,在不一統天下估計就來不及了,按照田豐說的,他還需要好幾年呢。
“哼,笑話,如今張繡生死未知,正是良機,主公切莫聽了小人的話,錯過戰機。”郭圖甩袖,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