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批軍糧被燒,可不光光代表這些糧沒了,更多的還是他這二十萬大軍怎么辦。
“主公,這是沮授大人親自書寫的信件,需主公親啟。”哨騎入內,把兩份書信呈遞了上去。
“急件?”袁紹皺眉。
許攸方才得勝,有些得意。
上前接過,然后自顧拆開。
他這般越俎代庖到是讓袁紹略微皺眉,可并沒有多說什么,畢竟許攸從南陽跟他至今,勞苦功高。
一共兩封信,拆開一份。
許攸臉上帶著笑意,高聲道:“主公,張繡奸詐,以錢財收買許...”
讀到這,許攸表情瞬間僵住了,整個人都傻了,因為上面寫的是,張繡用錢財收買了自己。
收買自己?自己怎么不知道?
若是真的就算了,可這尼瑪沒影子的事情啊,可眼下,這種場面,寫信的還是沮授,他簡直比竇娥還冤。
“許大人,你倒是讀啊,該不會張繡收買的是你許攸吧?”郭圖見許攸表情僵住,揶揄冷笑道。
聽到這話,原本就在氣頭上的袁紹瞬間暴怒,叱喝道:“許攸,把信件給我遞上來。”
聽著那不善的言語,許攸一顫。
“主公,吾與那沮授無冤無仇,其竟然在書信上造謠中傷與我,說在下被張繡收買,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許攸雖然不算是高風亮節,可是非之分還是知曉的,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吾豈會做這等豬狗不如的事?”
許攸聲音鏗鏘有力,目光真摯看著袁紹。
有句話說的好,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沒辦法,自己沒干的時候自證簡直太難了。
這就像是一個殘疾人怎么證明自己是殘疾人一樣。
“呵呵,果然是你許攸。”逢紀也是冷笑:“主公,難怪這許攸一個勁勸說主公退軍。”
“原來,他早就和張繡勾結,換取錢財。并且知曉接下來軍糧被焚,三軍必敗,真是好心機啊。”
逢紀說著。
“主公,據我所知,許攸家財萬貫,兒子更是從小作惡。其卻說自己是高風亮節,實乃可笑。”
郭圖也是接話道。
此時,袁紹已經捏過信封開始閱覽,可他那緊皺的眉頭越來越緊,因為這里面內容讓他憤怒。
“砰!”
袁紹一把將書信拍在桌案上。
這聲巨響也是讓眾人一顫,紛紛閉嘴。
“許攸啊許攸,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虧我還如此信任你,你竟然這般出賣我,今日不殺你,吾心意難平。”
袁紹盛怒,站起身指著許攸咆哮喝道。
“主公,攸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主公的事,如若有,必天打雷劈。”
許攸害怕了,這簡直是赤裸裸誣陷。
“哼,證據確鑿,你竟然還想狡辯?”袁紹聲音都發顫,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浮現。
“主公,吾追隨你也有近十年,吾什么人你難道不清楚呢?雖然吾愛財,可都是取之有道,絕不會暗通張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