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棍,袁軍潰不成軍。”
“那可不,據說那個沮授都被嚇尿了,連滾帶爬跑了,若不是戰馬夠快,早被天帝給弄死了。”
而這種議論,一直傳了無數年!
…………
天色蒙蒙亮,
一片荒野內,沮授神情懊惱。
后面眾多部將甲士,也都是干癟著嘴唇,露出絲絲憂傷。
“軍師,敵軍沒有追來!”蘇由抱拳說著,明顯可以看出他松了口氣。
“軍師,如今該怎么半?是撤往鄴城,還是尋常主公?”郭援皺眉,帶著詢問的語氣說著。
“不能撤,我們一旦走了,主公便更加是孤軍深入。這樣,我們立刻繞行往南去,一定要趕在張繡前面,與主公匯合。”
“主公那邊尚有十萬兵馬,就算不能與張繡抗衡,也能安然無恙退回鄴城吧。”沮授連忙安排道。
“嗯!”眾將點頭。
袁紹若是死了,他們家中妻兒老小也別想好過,到最后都是死路。
當即,沮授率不足三千鐵騎南下。
…………
次日晌午,一片溪流旁。
袁紹真抓著水囊咕咕飲水。
一連行軍數日,他都有些疲憊了,此時正讓三軍休息,只留有哨騎。
“報~,啟稟主公,沮授求見。”哨騎狂奔而來,翻身下馬,抱拳高聲道。
“沮授?他不是在葉城外么,來這里作甚?”袁紹把溪水咽肚,不由露出好奇,皺眉道。
“主公,想來是張繡不敢出城,沮授特地前來迎接。”郭圖抱拳,輕笑說著。
“迎接?”袁紹狐疑,“走,且去看看。”
剛走沒多久,袁紹看見了沮授,只不過此刻的沮授毫無往日意氣風發的感覺,反而有種消極松懈。
而且蓬頭垢面,完全就是剛逃出來一樣。以至于袁紹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由慍怒問道:“公與,這是怎么回事!”
“主,主公,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沮授說到這,頓了頓看向袁紹。
旁邊,蘇由也都贊同的點了點頭,仿佛認同沮授剛才說的,畢竟那種事沒有親眼看見任誰也不相信。
“說!”袁紹冷聲道。
“主公,張,張繡他不是人,他是昊天上帝轉世,前日夜里,高覽張郃二人叛亂,奉迎張繡入寨,”
“吾倉皇應戰,只能固守東營。”
“可,可張繡竟然請到了天下神仙,其自己更是昊天上帝轉世。”說到這,沮授和眾將抬起目光,露出希冀。
袁紹:???
郭圖:??!
其余文武:???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感覺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一個個看沮授的眼神都變得怪異,怎么一場仗打的,沮授整個人變傻了!
顯然,沒人把這個當真。
“沮授,你好大的膽子,汝兵敗直言便是,竟然拐彎抹角掩蓋自身過錯,真拿我們當傻子呢。”逢紀也是冷哼道。
“哼,沮授,若是他人說就算了,可你竟然信這些無稽之談。他張繡若是天帝,那吾便是執掌天帝的人。”
郭圖也是不忍放過這個機會。
“主公,我……”沮授不知該怎么解釋
沮授難受啊,他清楚這么說沒人會相信。
“哼,兵敗就是兵敗,或許找這些理由?”袁紹惱怒,那可是他最后的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