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甲士說完,帳內皆靜。
所有人面面相覷,露出一絲駭然和惶恐,心底不由自主發寒,有些毛毛的感覺,至于目光也看向了沮授。
因為他之前提過,
其中好像就包括燈神。
“主公,禍事了,定是那張繡祭出了之前燈神留下的信物,此物光柱擎天,實乃天地異象,常人若被籠罩,雙目難睜。”
沮授眉宇一緊,頓時抱拳急聲道。
他慌啊,之前張繡就是這么把他給弄敗的,關鍵他思忖良久,依舊沒有好的破解才法哇。
“哼,荒唐,荒謬,簡直一派胡言。”袁紹有些煩躁,“走,且隨我去看看,張繡到底搞什么把戲,竟讓你沮授怕成這樣!”
“主公,不可冒然行事,此物光如同白晝,恐怕會讓三軍軍心動搖。”沮授連忙力勸道。
他可是吃過虧了。
“哼,汝怕他張繡,可我不怕他!且隨我會會他去。”袁紹不屑,他還真不信張繡是什么天帝。
若真是天帝,還不翻手之間把自己給滅了?
這其中,定然有隱情,
一定是這樣,不然張繡不會大費周章弄著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想到這,原本就不怯的袁紹更加有底氣了,今日他必須揭穿張繡這個孩童把戲。
至于其余文臣武將,沒有多言,而是靜靜跟在袁紹后面出了營寨。
剛出營寨,袁紹愣住了。
營寨四面八方,皆是一道道沖天的光柱,光柱直沖云霄,堪比神跡。
身后,郭圖逢紀等人皆是驚呼,感覺小腿肚有些發軟,之前他們還信誓旦旦批判沮授,
可是看著那一個個光柱,他們也慌了。
這能不慌么?他們飽讀詩書,閱盡古書,也從未在那看到過有關于這種光柱的記載。
“慌什么慌,區區光柱,說不定是張繡那廝故意弄出來的。”袁紹強行鎮定,對著眾人喝了句。
“走,隨我到寨頭一看。”
說完,他帶著一眾文武向寨頭走去。
這個營寨不如早先那個堅固高聳,這個只能算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臨時趕工的產物。
袁紹之所以敢在城外建這種營寨,就是賭張繡不敢出城,或者說不愿出城浪費兵力。
......
另一邊,寨子外面。
黑夜里,是數千鐵騎精銳。
在之后是無數的步卒,也都躍躍欲試。
“主公,袁紹那老東西應該要出來了吧,要不我們去營寨前等他?”趙凡挑眉問道。
“不著急,等他出來再說。”張繡淡淡回了句。
說完,他從馬鞍側取出一物,長相怪異,有兩個輪子,但是沒有支架,關鍵還很小巧。
一不能載物,
二不能沖陣。
這種東西能有啥用?
應該沒用吧?
可是這是老大拿出來的啊!
一時間,所有人收起了輕視,一個個面露凝重看著。
“主公,這個是?”趙云狐疑問道。
“這是...咳咳,天神所研之物,吾亦不好透露,不過此物可載人前行,宛如踏云而走。”
張繡思忖了下,解釋道。
“又,又是天神之物?”
眾人目光灼灼,方才那天燈就足夠驚艷了,可此刻竟然還有,而且看上去這東西更加別致。
只不過,這個怎么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