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看見了么?那張繡根本不敢出來見我,他定然知曉吾不懼他這些裝神弄鬼的把戲。”
袁紹說教般對著沮授道。
沮授皺眉沒有接話,露出焦慮。
若是裝神弄鬼他自然能看出來。
可是張繡這不像是假的啊!
見沮授不說話,袁紹只以為他是無言以對,頗為傲然,轉身對著營寨上下甲士高喝道:
“諸位將士,張繡此人狡詐,喜好裝神弄鬼,如今卻被吾一眼識破,讓其羞愧難當,不敢出現。”
“傳令下去,三軍無需憂慮,張繡指日可破。”
隨著袁紹鼓舞三軍的話說完,營寨上下議論之聲不止,紛紛探討關于張繡的事。
紛紛否定了之前的謠傳,
一個個還特別傲然:“我就說,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天神,果然是一群人謠傳。”
“沒錯,若張繡真是天帝,翻手間便可將吾等化成齏粉,豈需要大費周章讓我軍心惶恐。”
一時間,原本萎靡的軍心頓時大振。
看著這一幕,
郭圖逢紀對視一眼,
感覺自己又行了,滿血復活。
頓時又忍不住打壓沮授,畢竟此人地位不低:“主公,某人方才一個勁吹鼓張繡的能耐,怎么這會...偃旗息鼓了?”
“你...”沮授臉紅脖子粗。
那叫一個氣啊,他恨不得把張繡給喊來,讓他再裝一下給這兩個吊毛看看。
“呵呵,你什么你,無能狂吠,還大包大攬說能攔下張繡,可倒頭來,十萬大軍都被揮霍殆盡,真是可笑至極。”
郭圖冷嘲了聲。
方才他還真被外面的光柱給唬到了,甚至都想找沮授抱大腿了,可聽著袁紹的話,他又行了。
沮授那叫一個氣,氣的身子都在顫抖,額頭上的青筋涌出,看上去有些嚇人。
“好了,都少說兩句。”袁紹此刻插話,頗為無趣道:“看來張繡那個鼠輩是不敢出現了。”
“走,都先回營休息去吧,”
說完,他轉身就欲離開。
郭圖逢紀冷笑看著沮授,就想在奚落兩句時,他兩個瞳孔不約而同睜大了,露出惶恐。
“那,那是什么?”逢紀驚呼。
“好,好像是人,可是他...是,是張繡?主公,張繡來了。”郭圖瞇著眼角,此時陡然一顫喊著。
心中慌得一批,因為那個男人竟然踩著燈光而來。
就如同古書中記載,仙人都是乘云踏霧的,而張繡竟然也是這么來的。
這豈不是說,張繡就是仙人?
這尼瑪真的是天帝?
越想二人心中越慌,身體都控制不住的在顫抖,不光光是他,營寨上的甲士都看見了那道人影。
蘇由,郭援二人生硬的咽了口唾沫,上次見面還得騎馬,這次就能低空漂浮了?
這要等修為恢復,還不得...
“咕嘟!這尼瑪玩個屁啊!”
他們都要哭了,他們想回家了,回家多舒服,就不用面對這個變態了,和天帝作對沒有好下場。
“哼,慌什么慌?不就張繡來...來...”袁紹本來慍怒,低喝說著,可他說著同時也轉過頭。
當即,他也愣住了。
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露出茫然。
遠處,雖然還看不清面龐,可那身形輪廓應該是張繡無疑,
“這,這是什么意思?”袁紹喃喃道。
遠處,張繡竟然如同鬼魂神帝一般,緩緩向他們這邊飄來,沒錯,此刻看上去就是踩著燈光飄來的。
這尼瑪,要多嚇人有多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