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將他就地正法。”
語出,眾將對視一眼,很是默契,不約而同抱拳出列道:“主公,戰時斬將不利我軍軍心啊,還望主公三思。”
“是啊主公,蘇將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們一個個心中清楚,他們保的不是蘇由,而是自己啊。要是蘇由被砍了,勢必還要找人,
他們可不想去面對天帝。
“混賬,爾等竟然為此人求情,難不成你們沒聽見他說的話么?”袁紹怒了,他感覺自從面對張繡,啥都變了。
“主公,諸位將軍說的倒也不錯,陣前斬將不利軍心,倒不如讓蘇將軍戴罪立功。”沮授建議道。
“哼,”袁紹氣不過,可眼下眾將都勸,還還真不好獨斷獨行,反而看向眾將,他想找一人去試試張繡。
可一圈看下來,眾人皆低頭。
開玩笑,這不低頭難道真去和張繡對線?吊都得被打爆。
他們可不想這么早死。
“文丑,你且去會會張繡,探探他的虛實。”袁紹皺眉說著,文丑是他僅有的幾個心腹愛將了。
“額……”文丑遲疑。
不過袁紹待他不薄,他不忍拒。
“主公稍后,且看我去會會張繡。”文丑提槍抱拳,神情凝重,有種慷慨就義的感覺。
別說和天帝打了,
就算張繡自己他也不一定打得過哇。
北地槍王,鬧著玩呢!
…
此時,他下寨縱馬。
提著長槍向張繡沖去。
遠處,張繡皺眉,收起了玩樂,略微帶上幾分正色,同時他接過旁邊親衛遞上來的虎頭金槍。
文丑速度不慢,張繡卻也緊繃神色,手中長槍橫握,做出投擲的姿勢。
三十步,
二十步,
十五步,
咻!
此刻,長槍脫手而出。
文丑看見了那桿長槍,側身閃躲的同時,他心中樂開了花,張繡竟然如此愚蠢,直接把主武器給丟了。
難道他以為這一槍能刺死自己?
天真,太天真了!
鐺!
文丑側首,同時長槍提起,槍桿相交,劃出遲啦的聲音。
然而,下一息。
他余光瞥見了張繡手里多出兩張鋼弩,而且他那笑容有一點點無邪。
文丑慌了,慌得一批。
這人完全不能以常理衡量。
尋常人丟了長槍最起碼短時間內沒空拿其他東西,可張繡倒好,這憑空弄出兩把鋼弩出來,這怎么玩?
你說說和掛逼怎么玩?
篤!篤!
兩根箭矢破開射去。
一根直奔文丑胸膛,另一根卻直奔戰馬粗壯的腿上,這也是以防萬一。
太緊了,文丑來不及躲了。
他拼命閃躲,可那那根箭矢還是射入了肩胛位置,痛的他嘴角直咧咧。
這還不算,關鍵胯下戰馬前腿一軟,直接嘶鳴摔了出去。
撲通!
文丑直接被甩飛出去。
如此巨大的慣性,直接將文丑甩飛出去好幾丈,摔的頭昏腦漲,骨頭都要散架一樣,根本招架不住。
接著,張繡踩著平衡車到了他面前,仿佛再說,小子,你這是沒遭過社會毒打啊,竟然敢和掛逼單挑?
“這,這……”袁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