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災情嚴重,當朝丞相三申五令各地官吏全力賑災,可汝等非但不賑災,卻漠視百姓死活,反而痛下殺手,當真該死!”
張繡聲音很冷。
“呵呵,當朝丞相?笑話,當朝丞相算什么東西?他讓賑災就要賑災么?更何況,這些屁民死光了最好。”
文士冷哼,說完他也看出這些人不善,當即喝道:“殺了他,抓緊運去碉堡,別讓太守大人等久了,今日可是他納妾的好日子。”
“罪不容恕!”張繡怒火中燒,手中青釭劍直接甩了出去。
文士膽寒,本能的拉過一個侍衛當肉盾,可那劍直接貫穿了侍衛,接著貫穿了他,連帶著直接撞在了糧車上。
“屠!”張繡立在原地,聲音悲憤交加,傳聲九天。
見文士一個照面就被干掉,其他人先是一愣,旋即帶隊的百夫長高聲喊道:“殺,殺了他們領賞。”
百夫長不虛,對面一共就二十八個侍衛,就算上張繡和他兩個護衛,也才三十一人,而他這邊有近兩百人。
難道這群人能以一當七?
只不過,緊緊一個照面,他人傻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僵硬,換成茫然,錯愕,和面臉的震驚。
因為……他好像低估了這些人。
護衛營本就是全軍三十萬大軍最精銳的數百人組成,而這二十多人又是這數百人中的佼佼者,武力,忠心,數一數二。
萬里挑一,不為過。
各個武力值都堪比三流武將。
剎那間,殘肢斷臂橫飛!
無數的慘叫聲,驚恐聲連成片。
這些士卒,何曾見過這種兵,根本都不能碰到片甲就已經死了,嚇得他們魂不附體,踉蹌后退。
“魔鬼,他們是一群魔鬼。”
終于,在死了還剩數十人時,有人惶恐喊了句,紛紛掉頭逃竄,甚至都不敢回頭看那么一眼。
“你們把糧食運往何處?”趙凡抓住一人,當著張繡面冷哼道。
“運,運往城北三十里外的莊園,也是碉堡里面。那是李太守派人修建的,里面堆積了無數糧食,美姬,供人享樂!”
“而今天,還是李太守大婚的日子,后面車上的美酒,就是用來置辦酒宴用的。”士卒顫顫巍巍說著。
“這人叫什么?”
“張圖,李太守軍師。”
“滾!”張繡冷哼一聲。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許昌城外難民成千上萬,這一郡之主,不思救濟災民,竟然還想方設法享樂,關鍵還貪污糧食。
“主公,這堡內情況不明,要不等上三日,調集軍隊將其拔之。”趙凡皺眉,他恨不得現在就殺進去。
不過他擔心張繡安危。
畢竟只身犯險,不智。
“如此大惡之人,眼下不除,吾心中不快。不過既然堡內有守軍,那就想辦法降低守軍數量。”
說完,張繡上前摸著文士身上衣物,片刻找出一枚玉牌,同時道:“去,扒兩套衣服下來,去碉堡。”
……
片刻,碉堡外圍。
張繡看了片刻,不由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