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銀圣山上下來后,再度回到煙墨市。
煙墨市還是和過去一樣,煙墨市的生活作息還和三年前一樣一塵不變,這里的人們并非靠著外界的進口食物,進口布匹過活,他們擁有大量的本地產出的資源,不光是自產自足,還是賣出的其他商品,一來一去,其實每個人城鎮的人們都已經過上自給足的小康生活。
走在松軟的鄉間小道,能夠感受到的這一刻的輕松,這不同于高原反應對身體帶來的強烈約束,這一刻的感覺十分美妙,裕太總覺得自己可以去參加長跑比賽,以他現在的體質跑出好成績也不是問題了。
此時的人們還在田野里收割棉花,收拾農作物,一段日子沒有回來,怕是很多人都快遺忘這個小魔王,而如今他要用實際行動向眾人宣明“那個無所不能的小魔王又回來了。”但實際行動并非惡作劇,他已經到了10歲,如果現在是戰國時代,裕太或許已經擁有原配的夫人,和一兩個小妾伺候左右。
但現在啊,10歲啊,是個成熟的年紀,很多人都不太尊重這個年紀的孩子,但十歲已經是思想漸入錐形的成長期,一言一語的行為都會給他招來變化。
“我回來啦!”來到一座小屋門口,裕太曾在這里生活過一段時間,這座小村是坐落于龍廟附近的龍之守護者一族,他正是因為惹惱了所有人從而被送上白銀山。
“啊...那個小混蛋又回來了,哎呀,看這樣子三年來他也并沒有學習到正確的價值觀,更加變本加厲了啊。”村長和村長妻子在木屋內過度下午的時光,但一下子聽到那聲音時候,嚇得嘴里的茶水都噴了出來,兩人顫顫巍巍的彼此調侃。
“是啊,想想現在,那孩子應該也有10歲了吧。”村長妻子微微點頭。
“我們該告訴他真相嗎?怕他會受不了。”村長的眉目瞬間緊皺。
“出來,出來,來個人迎接我!”
裕太持續的回應,村子卻是都沒有人回應,仿佛一座荒村一般。
久而久之,裕太的情緒也都有些被這現場氛圍渲染的崩潰。
不久之后,兩個人影從木屋開門后走了出來,村長打量來人幾眼,面前的來人的確是個孩子,亞麻色的頭發,面容清秀,尤為突出的是那對犀利的眼眸,看上去如此動人,但是這孩子打骨子里流露的調皮勁比過去更甚些許。
“為什么村子里一個人也沒有,這是為什么!”
裕太的心思還照常的放在三年以前煙墨市氛圍,但如今三年已過,三年對一個村子的改變實在太大,有許多人離開村子向外謀求發展,當然雖然這里被稱為煙墨市,煙墨市的情懷也比不上外來的物質影響,所以更多人都看好外界的大千世界,而村落也因此搬空。
“很多人都已經離開了,卻是的沒有人再愿意回到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山村,你回來的真不是時候。”
村長搖頭嘆息了一口氣。
“那大長老呢?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他的家也沒人。”
裕太這么一說,對面的村長及村長夫人立馬露出惶恐的神情彼此對望一眼,而后村長卻說道:“大長老一年前就病逝,哎,這個世道人生就是這樣,生老病死都是天定的,你是他生前唯一眷戀的孩子,雖然你是孤兒,但大長老對你怎樣,想來你也很清楚的不是嗎?”
“爺爺他...”
聽起來對面不像說假話,而裕太也知道大長老的真實年齡。
即使是三年前,他的爺爺也已經90歲高齡。
對90歲的人來,暗說到了這個年紀一定是頤養天年,按說莫不是一生無兒無女,他領養了一個孤兒當自己的孫子一樣對待,若不是為了他,他也可以少受一份罪,怪就怪裕太過去太不懂事兒,經常惹事兒,而一惹事兒全部的善后的事兒都壓在佩服的大長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