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眼神憂郁。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有點蠢?”
“不……我們怎么可能蠢!只是……”
“只是有點傻……”
哼哼哈嘿,唔~哼~哼??~
這時一陣莫名的哼唱聲傳了過來。
山賊們感覺這哼的歌似乎有點好聽,于是乎齊齊的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
看到了……木花咲夜心開心的哼著歌,手里輪著一根大棒槌一蹦一跳的走了過來。
山賊們再次沉默……
不一會,木花咲夜心就開始了打地鼠。
一時間,慘叫聲配合著木瓜腦袋的敲擊聲奏響了一曲悅耳的樂章。
早就把菜切完的千穂理,來到這剛好看到這詭異的場面,有些哭笑不得的說。
“小夜心,玩的太開心了吧。”
木花咲夜心看著滿天大包,昏迷不醒的山賊們,滿意的點了點頭。
把手里的棒槌丟掉,擦了擦額頭那不存在的虛汗。
看著木花咲夜心的動作,千穂理頓時就聯想到一個拿著鋤頭辛勤勞作的少女,干完活擦汗的場景。
當然忽視地面那十幾顆滿頭包的腦袋,這場景還是有那么一點像的。
千穂理晃晃腦袋,丟掉腦里那奇奇怪怪的胡想,笑著走了過去。
“喲~小夜心挺能干的嘛……”
木花咲夜心一聽得意的笑了起來。
“當然死亡之眼的力量可是最強的。”
千穂理點點頭,“哎呀,畢竟我也嘗試過死亡之眼的力量呢。”
千穂理看向那些昏迷不醒的山賊,笑瞇瞇的說道。
“小夜心不是已經宣判他們死亡了嗎?”
這話的意思,當然是示意木花咲夜心直接把這些禍害給殺掉。
木花咲夜心搖搖頭,認真的看著千穂理。
“吾死亡之眼已經給予了他們應有的審判。”
“哦~小夜心想清楚了哦。
這些山賊不殺就可能禍害到更多的人哦~”
木花咲夜心神色一頓,下一刻卻是毫不猶豫的說。
“他們已經受到了審判!”
千穂理癟癟嘴。
“知道了,小夜心。算了,我們走吧。歸隊去。”
……
逃走的青年首領,其實還沒死心。
他選擇無視那兩個女忍者,一個人襲擊負責守候的那兩個忍者。
因為無論如何,木葉的上忍是不可能戰勝的,就算是讓那些家伙捉住了所謂的一線生機,誰知道那個上忍還會有什么詭異的忍術將人救下。
而那兩個下忍就不同了,按照那些大忍村忍者的傳統,再依據那幾個小鬼的目測年齡看。
就有可能這三小鬼就是剛剛畢業的忍者,這些情報都是在那些所謂的忍者大人中得知的。
畢竟這也不算什么秘密,平民接觸不到不了解,想了解到話也不算難。
當然他的實際目的并不是忍者。
想到這里,青年眼里露出仇恨目光,腦海里浮現一個憎惡的身影,嘴里咬牙切齒的吐露著殺意。
“德本恭敏!這一次!怎么說也要殺了你!”
因為他意識到這是最后的機會,一旦讓德本恭敏入住木葉,他一生再無可能達成復仇。
這一次,他只能傾盡所有,不成功便成仁!
原先營地里,土屋月上和櫻木公生無聊的坐在兩面土陣壁后聊天。
當然德本恭敏也是毫無懼色的和落合介談天說地。
土屋月上看著藍天,嘆里嘆氣。
“好無聊啊,公生~”
櫻木公生面無表情。
“難道你想出去戰斗嗎?”
土屋月上笑了笑。
“當然,戰斗中才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方法。”
櫻木公生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的說。
“那你的機會來了。”
聽到櫻木公生這句話,暗處的青年首領一驚。
土屋月上順著櫻木公生的視線看去,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嘿嘿,那真的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