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涉及到空間上面的東西,蘇墨自己都處在兩眼一抹黑,對于空間的那種拉人手法,他至今都毫無頭緒,哪能提出什么有建設性的意見。
不過若是蘇墨的猜測沒有錯誤,在借助國家機器的力量,說不定可以有所進展。
就這樣,蘇墨暫時在這個小村子里面住了下來。
當然,他跟郝壬那群每天忙忙碌碌的科學家、研究學者不一樣,他就是每天呆在房間里面,偶爾出去走一走,等待著X波動再次出現,整一個閑人。
不過說起來,那些駐扎在小村子里面的戰士跟蘇墨也差不多閑,只不過他們每天在附近巡邏的時候都是一臉嚴肅,拿著武器,而蘇墨則是到處瞎逛,要是手上拿著個鳥籠就是標準的退休養老人士。
退休養老人士蘇墨今天一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面曬太陽,看的旁邊的郝壬直搖頭:“我說年輕人,你每天這樣沒干勁怎么行,怎么比我還像個老頭子?”
“這個嘛,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啊。”蘇墨眼睛微微瞇著,懶洋洋地說道。
“那就跟我一起研究啊,你提出來的那幾個想法非常有新意。”郝教授說道。
蘇墨的話對于他來說無疑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可惜的就是這個開門人相當不負責,打開了一條縫隙之后就拍拍屁-股走掉了。
“也就是新意罷了。”蘇墨伸出一只手擺了兩下:“我又不是什么研究者,唯一能做的就是等X波動再出現的時候自己去看看。其余的事情,你還是找別人吧。”
“胡說,去那里是找死嗎?”
“我不會死,這里的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死。”蘇墨說道。
“咦——”郝壬郝教授愣了一下,“等一下,我一直沒問,你是X……你是異能者?”
郝壬能夠到這里來,自然知道不少事情。
“算是吧。”蘇墨敷衍了一句。
“那你能讓我研究一下嗎?”郝教授頓時激動了起來。
蘇墨轉頭,無語地看了郝教授一眼:“我以為小說里面的異能者被切片研究都是假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教授。”
“誰說要切片了,我也不是主要研究這個,不過我有個老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一直琢磨著弄點血液什么的。”郝教授說道。
“不切片嗎?”蘇墨笑著問道。
“切個屁!”
郝教授雖然是個科學家,但是說話作風像是個殺豬匠:“活得不比死的更有價值嗎?”
蘇墨默默地轉動身子,從地上拔了以一些草握在了手中。
“你這是什么意思?”郝教授問道。
蘇墨說道:“他大爺的還不如被切片呢。”
“又不是活體實驗,頂多在你身上放個檢測器什么的,每天記錄數據,你從哪里聽來的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郝教授沒好氣地說道。
“找別人吧,反正現在異能者又不少。”蘇墨說道。
“沒有研究價值啊。”郝教授一拍大腿,痛惜地說道:“我們手上那那些異能者…那都什么破異能,只能把一個勺子給弄彎曲,還要距離在一米以內,盯著勺子看上五分鐘,勺子的質量還不能太好。那破玩意能叫異能嗎?我伸出手直接一折都比那什么破異能方便得多。”
“初期嘛,都這樣,以后會成長的。”蘇墨說道。
他知道,這算是近代出廠的異能者通病了,能力都相當弱小。
一些強大的,古老的異能者,他們又請不來,甚至都不敢請,畢竟是請去被研究,誰有會原因自己被研究,不是人人都有達文西那樣的精神的。
郝壬搖了搖頭:“唉~算了,就知道你們很反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