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我們家羽婷呢?”李珍追問。
“她應該已經被遣送回國了,她抄襲了我的作品,搶走了我的身份,還想置我于死地!”木槿喬激動地說。
“什么!怎么會這樣,你做了什么!”
“木羽婷已經承認當年那場車禍是你和小嬸兒策劃的!夏露新這個名字當然聽著耳熟,因為她就是當年送我去機場的司機夏誠巍師傅的親生女兒!當年如果不是夏露新在車禍發生時意識到這是一場陰謀,緊急關頭將我推我下車,我也就如你們所愿和我父母一起死在那場車禍里了!”
“可是......可是那死者的書包里,明明都是你的證件,手機,護照,還有公證遺囑......”
“說到書包,我還要感謝您。我本身不認識夏露新,她那天剛好去機場接人,但出租車在半路遇到了追尾事故。夏露新情急之下給夏師傅打電話求助,夏師傅中途接上了夏露新。我和她一見如故,并且看到彼此的書包都一樣,才出于好奇心互換看看,沒想到事故發生的太突然,她說這場車禍是陰謀,就把我推下車去,我們都沒來得及換書包,車子就被迎面來的大貨車撞了出去,我親眼看到車子在空中翻轉掉進了河里!”
“書包?我想起來了,當年我拜托老夏送你去機場,特意送給他女兒一個書包,她當年和你一樣都是考上了大學,我就送了一個書包給她。怪不得,那書包和你的一模一樣。”木啟民若有所思地說。
“當年那個書包是我祖母送給我的!”
“那個書包是你祖母給我讓我送給羽婷的,我看她沒考上大學,送她也沒用,就轉手送給老夏他姑娘了!”
“原來,書包之所以一樣,原來都是祖母買的!”
“陰謀?這小娃娃難道聽到了我那天的通話?”
“什么意思?”
“我在老夏家門口把書包給老夏時正好這小娃娃回家,她接過書包謝了我就回家去了。我和老夏說完他也回家去了。過了一會兒我在他家門口接了個電話,是我安排的人打來的,他們跟我確定車禍的地點。等我打完電話看到身后這個小娃在看著我,我問她什么時候出來的,她說剛出來,為了再謝謝我,她說特別喜歡這個書包。”
“我二祖父現在在哪兒?他把遺囑給了我之后肯定受到了你們的威脅!”
“你還想著你二祖父,你二祖父一直在你祖母家,他這個老東西當年死活不愿意改遺囑,我們才設計的這場車禍,羽婷成為了木槿喬,一樣可以得到他的遺產!”
“原來木羽婷說的都是真的,二祖父真的把財產留給了我!”
“我的女兒現在在哪兒,她不能死,你二祖父的遺囑上寫著木槿喬大學畢業后才能動用這筆錢!”李珍走上前問木槿喬。
“嬸嬸,這就得看警察什么時候給您打電話了。”木槿喬冷靜了下來。
此時門鈴再次響起,李珍去開門。
“您好,警察,請問是木羽婷的家人么?”
“我是她媽媽。”
“我們請您去公安局協助我們調查一起刑事案件,您的女兒也在警局。”
“我一個人么?”
“您家里還有其他人嗎?”警察說完就進入了木羽婷的家里。
“請問在場還有木羽婷的家人么?”
“我是她的父親。”
“那也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木啟民起身準備和警察走。
“那你們是?”
“我和朋友路過木叔家過來看看他。”夏末瀟掏出警官證給對方看。
“原來是同事,我們接到指令請木羽婷父母去局里一趟調查一起案子,你們沒什么事兒的話也快走吧!”
“好嘞,我們也聊得差不多了,正打算走呢!”
夏末瀟說完拉著木槿喬離開,岳希希,沈敬塵,唐虔也跟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