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你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你以為我真的可以擔心你三次,任你戲耍嗎?”
“老子沒法殺你,任你自生自滅,你還表現得那么弱不禁風,是不是個男人啊!”
“不僅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你的男人。”
靳以軒突然睜開眼,坐起身來,幸虧蘇可可避得及時,不然真的得被他占了便宜,差點兒被他親了一下。
“沒死就行,我沒本事殺你,也不允許你死在我前頭,所以,在我翹辮子之前,你得好好活著,不準出任何意外。”
蘇可可繼續告誡著他。
那么,如果他現在告訴他,怎樣才能殺了他,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取了他的性命。
不知為何,靳以軒心里竟然有些酸楚。
“是啊,像我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可能是你這種毫無用武之地的女流之輩可以隨意取了性命的。”
“就算我給你無數個機會,我就在你面前,你也不能將我如何。”
靳以軒心平氣和的陳述著事實,不過,也沒什么話是她蘇可可接不上的。
當真是個婆婆媽媽且幼稚的男人,敢情他認人,只認名字的呀。
呸!
他的舊愛叫蘇可可,她也叫蘇可可,于是……
撞了臉,也撞了名。
也撞了男人。
“是啊,你說的都是事實,但你別說出來啊,說出口只會讓我覺得你很在意我呀。”
“不然你怎么會糾結于我能不能取了你的命,還準備給我大把機會,還要死乞白賴的與我如影隨形呢?幼稚鬼。”
“你的舊愛蘇可可已經死了,而現在的蘇可可,不需要你。”
“雖然老子生得花容月貌,但也看不上你,最多就是因為你這副長相,多看你兩眼罷了。”
“再說,我的自尊和驕傲以及原則都不允許你成為我的人,你,只不過是我放你一馬,才得以活命的人。”
蘇可可指著他的鼻梁數落著,隨口幾句話話就讓靳以軒心里有些慌亂,甚至六神無主,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難道真的是很在意她?!
自己何曾被人以這副態度相對過,但他竟然一忍再忍,并且覺得這個忍耐的過程有些好笑。
因為心里的憤怒值出奇的低。
“別自作多情,我只是看到你這張臉,想到可可而已。”
靳以軒使勁給自己找臺階下,也不清楚自己所說的是否口不對心。
“嗯,我知道啊,你這種人,看上去似乎對原主癡心一片,但你若是因為我這張臉和她一模一樣,就愛上我,那也是個渣男啊。”
況且容貌是父母給的,她說她和原主長得一模一樣,那也是給了原主一點點尊重。
畢竟也分個先來后到,不管怎樣,死者為尊。
她這小半生,雖然經歷得比較坎坷,但也挺精彩的。
懷著過多的恨意和抱怨,僅是在浪費原本就短暫的生命。
不如佛系一點兒,怎么開心怎么來。
比如她因為殺不了他,就得面臨著一命換一命的結果,以一己之力只能認栽。
但她心里總想讓這家伙給她當牛做馬,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比如現在,她數落起他來,心里暢快。
不對不對,怎么有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還是住口吧。
若不是蘇可可連續劇看多了,對這種情節有一定的免疫力,不然這會兒就得臉紅。
“我們的名字,都證明我們可以啊。”
靳以軒這么孩子氣的一句話,令蘇可可哭笑不得。
如果姓名配對也能注定了一段緣分,那多少人自打出生起就得絞盡腦汁的取名然后再制造機會與心儀的另一半偶遇?
那么,世間耍心機的人本就多如牛毛,如此一來,還有半分真誠可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