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應不應該的,難道認為不應該做的事情就做不得了嗎?那你也太古板了。”
“你到底傷在哪兒了?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叫獨孤不凡,你認識他吧。”
蘇可可心中已然肯定了他的答案,只見他點了點頭,又認真的聽著蘇可可將獨孤不凡與她說的話娓娓道來。
他面上淡然自若,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聽到她說她可以輕易離開那道結界時,他眼中閃過一抹驚異的光,轉瞬即逝,讓人無法捕捉到。
蘇可可說完,靳以軒緩緩說道:“我沒受傷。”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右手掌心里沾著一點兒血,是他方才用術法變化出來蒙騙她的。
“方才殺了個不聽話的小妖,血濺到我手上了,讓你誤以為是我受傷了,我還挺欣慰的,你在擔心我。”
他眉眼帶笑,在她不盼著他好,和她在擔心他這兩個答案之間,他認定了后者。
“呃,那……你……”
他的這雙手,一定殘害過很多生命,蘇可可僅僅聽他說這么幾句話,腦海中想象著當時的畫面,瞬間對他心生懼怕。
“怎么了?”
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靳以軒忍住笑,心中已經確定了她在怕他。
看來,她還是經不住嚇的。
“大兄弟,你還是把你手上的血擦擦吧!看著非常……不雅觀。”
蘇可可抬起手,一副好哥們兒噓寒問暖的模樣,握住他的手臂,正好握到了他的傷口處。
“嗯。”
靳以軒倒吸了一口涼氣,傷口的痛感襲擊著他周身的每一根神經。
他的目光落在她抓住他臂膀的手上,蘇可可瞬間覺得自己越了界線,趕忙松了手。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你隨意。”
反正這是他的地方,她也沒法子趕走這個神出鬼沒的家伙。
“我是來接你的,你還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忙生意啦,你以為這醉堂春是開著玩兒的。”
“就是開著給你玩兒的呀。”
“呵呵,是給原來的蘇可可玩兒的,我可是個有責任心的老板。”
蘇可可才不信他花言巧語的那一套,在她看來,這個家伙把對原主的情感都傾注在她身上了,她僅僅是他眼中的一個替代品而已。
所以他說的話,她只能輕描淡寫的聽聽,當不得真。
“你喜歡我嗎?”
“你沒吃藥吧,哦,我喜歡你的錢,可惜你沒錢。”
靳以軒當真對蘇可可如影隨形,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路過那道結界處時,蘇可可停住腳步,朝他問道:“這家伙真有那么厲害,能傷到你?”
“那是意外。”
“哦,那你也太不小心了。”
蘇可可語落,遂不及防的被他帶進了結界,一個閃身,兩人已經出現在獨孤不凡面前。
“沒經過我的同意,你就帶我進來看你們敘舊嗎!”
“我的實力已經告訴了你,我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靳以軒冷冰冰的說著,在獨孤不凡面前,他的語氣故意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