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看他好久沒說話,他的臉竟然紅了,而且越來越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賣……萌?”
“就是說你在我面前表現得很可愛。”
蘇澈下意識的解釋了一下。
“哦,那我就賣萌著吧,如果賣萌值錢,我就……我就……”
“嗯?”
他也會有吞吞吐吐的時候,蘇澈愕然,抬手摸了摸他的腦門,沒發燒啊。
該不會是他昨天受傷了吧?男神,不至于吧。
她在他身旁,總是會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她想開口問問靳以軒是不是受傷了,傷在哪兒了,為什么不要禮物,還一直整夜待在這兒,靳以軒開口了。
“如果賣萌值錢,我就賣萌養你。”
“……”
這孩子病得不輕。
對她說土味情話,張口就來,現學現賣。
而且還是冷笑話。
他昨天救她,走過血池,步步生蓮,氣場無敵,這會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還是高冷著吧,怎么說話都吞吞吐吐的了?為什么要養我?我需要……”
我需要你養嗎?
一開口,蘇澈想起這是在醉堂春,這地方是他的地盤,后半句說出來,有些不合適。
“我……我……”
靳以軒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今天看著她,竟然語無倫次。
他很懊惱這種感覺――在她面前,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的感覺。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沒……”
靳以軒臉更紅了。
他是有那么一點點心虛,明明是他救了她,為她換的衣服,還特意安排了樹精在她身旁守著她,就是為了讓她以為她的衣服是樹精換的。
他之所以幫她換衣服,完全是看著她那身染了血的衣服,心里有些刺痛,想著她有勇氣用她的命換他的命,轉眼間卻被寧霞險些殺掉,流了那么多血,有些心疼。
他揮手變出一套衣服,閉著眼睛用術法幫她換了。
他真的沒有不規矩,真的是閉著眼睛的。
但由于為她療傷的時候,碰過她,心里一直很心虛。
“哦?”
蘇澈突然一把扯開了他的衣服,看到他手臂上的傷時,她愣了幾秒。
昨日,獨孤不凡跑來向她示好時,告訴她一件事。
獨孤不凡說靳以軒的手臂上有一道舊傷,怪不得她總會聞到血腥味,還一度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蘇澈出其不意的操作將靳以軒整得有些懵,他下意識的去拉自己的衣服,只感覺自己的手顫得厲害,像是不聽使喚似的。
“別動,乖,聽話,自己傷成這樣了,還不吭聲,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呀,但凡你吭聲,我都會為你處理一下呀,你當我是個擺設呀。只不過我有些意外,你可是我的男神啊,你身上竟然會有這種治愈不了的傷。”
“還是幫你包扎一下吧,雖然對你來說沒用,但我也有誠意的呀。”
蘇澈一邊說著,一邊拿來傷藥,幫他包扎著傷口,靳以軒全程愣住,任由她鼓搗著。
特別是在聽到她說,讓他別動,叫他乖乖的聽話的時候,他的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