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手鐲,低語著,臉上不經意間掛滿了笑,伴隨著火辣辣的燙,心都快跳出來了。
真的是魔障了……
她幾次三番的想把這玩意兒取下來,但就是取不下來。
“蘇澈你好沒出息啊!”她無奈的自嘲道。
令一邊,此時此刻正在魔牢中懲處叛徒的靳以軒,儼然不知自己已經成了那個視財如命的小丫頭眼中的寵物。
也壓根不知道自己送她的那個能將他們的命連在一起,能在不知不覺間為她更改命運的血鐲,竟然令她又愛又恨。
他沒告訴她,早在她沒失憶之前,他決定守護她的那一刻,他就以自己的半數精元化作血鐲,往后他們的命也連在了一起。
血鐲毀,他也會丟了半條命。
但只要他活著,她也就能活著,無形中為她化解了原主的詛咒。
他將自己的半條命交給了她,但卻沒有告訴她。
只因他覺得這是他一意孤行的做法,沒有得到她的允許,就將他們的命連在一起了,這是自私的。
對他而言,也是幸福的,他樂意這么做。
一個對他善良的人,因他而受到了詛咒,他會救她。
毫無保留,用盡心思的挽回她的命。
對他善良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他只愿為她一個人這么做。
是心之所向,也是不經思量就能肯定的答案。
他目光冰冷孤傲,挑斷了蝎子精的手筋腳筋,動作一氣呵成。
即使閉上眼,這波操作都得心應手。
“我靳以軒從來不怕背叛,但是,有膽子背叛我的人,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淪為廢物,被囚禁在這個令你討厭的地方永生永世。”
他說話聲音不大,而且還因前一刻見了那個小丫頭,語氣里還藏著久久不能散去的溫柔,手中拿著帶血的匕首,用娟布慢條斯理的擦著匕首上的血漬,擦干凈以后,又熟練的將匕首收進刀鞘里,隨身攜帶著。
一旁的蝎子精滿臉怒容,趴在地上,渾身是血,說不出一個字。
靳以軒在動手之前,就已經讓魔侍先割了蝎子精的舌頭,省得他聒噪。
“很想罵我吧?但是我看到你有口不能言的模樣,真是大快我心。我是不怕被咒罵的,聽多了,就只覺得聒噪,能取我性命者尚未出生,你們的咒罵再怎樣狠毒,將你們踩在腳下的依然是我靳以軒。”
他嘴角上揚,嫌棄的瞥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小妖。蘇天堯依舊被他收在袖中,對靳以軒的行事作風,他已經見怪不怪,無動于衷了。
這才是真的靳以軒。
相較之下,在蘇澈面前,靳以軒的態度轉變大得瘆人。
如今,蘇天堯分不清楚靳以軒究竟對蘇澈是何心思,他只覺得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護不住蘇澈,這個男人天生就是個王者,讓他感到無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