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招你這一朵就足夠了,你就是我的整個春天。”
聽到靳以軒言簡意賅的深情話語,蘇天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覺得又驚又怕,這意味著靳以軒又要纏著蘇澈不放了。
“妹妹,走走走,男人的話聽不得,做不得數的,你就是被他害得失憶的,他只是想再禍害你而已,你千萬不要再往火坑里跳!”
蘇天堯向天借了八百個膽子,硬著頭皮說了一股腦的話,再也不敢看靳以軒的反應,拉著蘇澈就往外走。
“這是我的地盤,傻了吧,要走也是你們走才對。”
蘇澈不理會蘇天堯,從他手中拿過他買來的點心,囫圇吞棗的吃了起來。
怎么滴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了?
怎么滴就食不知味心不在焉了?
怎么滴就心如鹿撞,無法裝作若無其事了?
靳以軒沒有制止蘇天堯,也沒有將蘇天堯弄走。
他就想知道一個答案。
“你信他還是信我?”
小心翼翼且滿懷期待的語氣,像是個受了委屈,討糖吃的孩子。
“瞧瞧,瞧瞧,這是你身為一個跟班,對主子說話的態度?你就是欠管教,還有你也是,馬上原地消失,我誰也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哼哼,不是要隱瞞身份嗎?蘇澈這就讓靳以軒自食其果。
“好,我聽你的話。”
靳以軒點了點頭,也不管蘇天堯愿不愿意走,他就遵照蘇澈的話,帶著蘇天堯原地消失了。
“愛誰誰,懶得伺候,也不需要你們伺候。”
瞬間,蘇澈覺得清凈了不少,她完全不用擔心那兩個家伙不會再來。
因為事實如此——他們早已盯上她了,不管安的是好心還是壞心,蘇澈都本著眼不見為凈的原則,翻箱倒柜的開始看客人們的心愿條。
這是她百無聊賴時消遣的手段。
奇葩的是,這一整天,偶爾登門的客人竟然向她求子,著實令尷尬不已。
“愛莫能助,這邊建議您去拜送子觀音哦(′-ω-`)”
“蘇老板,人生太無趣了,我迷失了方向。”
有些客人是來找她談人生談理想的,看在銀子的份兒上,她好歹整兩句湊湊數,不然銀子收得不踏實。
“難過的時候自己消化,不要告訴別人,因為這無疑是多了一些人知道了讓你心如死灰的致命傷而已。”
“除非你確定對方能痛你所痛,思你所思,想你所想,誠心誠意的關心你安慰你,你才能向他訴說。”
蘇澈耐心的繼續說著,順理成章的加了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