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悅,你找死!”
諸葛寧汐被氣得臉色脹紅,她花樣年華,怎就是半老徐娘了?
偏偏林花悅的話讓她有些忌憚,現在靳以軒十分看重蘇澈,她定不能自找麻煩。
還有這個小丫頭憑什么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她還得忍著!
“論修為,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畢竟我還這么年輕,修行的路還長著,再過個幾千年,我就能與姐姐一較高下了,姐姐不會和我這個小丫頭片子計較吧?”
林花悅得瑟的著重提醒了諸葛寧汐的年齡,更讓諸葛寧汐下不了臺。
“當然,姐姐自然不會和你計較,你還年輕,不懂事,怎會照顧人呢,正好姐姐這會兒偷得浮生半日閑,與你一同照顧蘇姑娘可好?”
諸葛寧汐忍了下來,現在她在靳以軒面前討不到好處,更不能樹敵,否則,在魔界只會落到舉步維艱的境地。
“你愛待在哪兒就待在哪兒,不過,除了醉堂春!尊主千叮嚀萬囑咐,除了我以外,閑雜人等不可入內,畢竟嘛,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別人會不會使什么壞心眼兒呢。”
“讓你自己走,是因為我不想趕你,浪費我的寶貴時間,尊主回來若是看到你還在這里,或許不是讓你爹訓訓你那么簡單了,還記得溶獄界的那些妖魔死得有多慘嗎?”
林花悅邊說邊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諸葛寧汐還不識趣的話,那就是沒給自己留半分余地。
她咬牙切齒的瞪了林花悅一眼,離開之后,林花悅嫌棄的鄙夷了一句:“終于安靜了。”
“這是什么?”
林花悅看到蘇澈手腕上的血鐲正在散發著淡紫色的微光,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僅在一瞬間,她就被鐲子上縈繞著的妖氣彈開,如同遭受重擊,條件反射的摔出了數米遠。
不帶這么玩兒的呀!
她摔得渾身疼痛不止,五臟六腑如同被卸下又重新拼湊,難受極了。她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再次來到蘇澈身邊,不敢再碰血鐲。
血鐲上的妖氣正緩緩渡入蘇澈跳動的脈搏,卻沒有傷到她。看到蘇澈還和方才一樣熟睡著,林花悅瞬間瞠目結舌,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趕緊施法傳音給靳以軒。
靳以軒雖然走得匆忙,但不至于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提醒她。顯然,靳以軒也沒有發現鐲子上的妖氣已經進入蘇澈的體內。
大約過了半刻,靳以軒趕了回來,林花悅還沒來得及細說,就見靳以軒率先從懷里拿出一個白色瓷瓶,打開瓶子,小心翼翼的扶起蘇澈,將瓶中的水喂給蘇澈喝。
蘇澈正昏睡著,根本喝不下去,靳以軒干脆自己喝了一口又渡給她喝,林花悅尷尬的背過身去,臉瞬間紅得通透。
這……這是當她不存在嗎?
也對,靳以軒眼里只有蘇澈,生死關頭,怎會在意旁人。
屋子里彌漫著濃烈的花香味。
“尊……尊主,蘇姑娘手鐲上的妖氣……您要小心,屬下告退了。”
她像是做了虧心事似的落荒而逃。
離開醉堂春之后,才后知后覺的想到剛才自己在屋子里嗅到的那股花香味,十分熟悉。
“地之巔的靈泉之水!”她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