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錯了,求尊主給屬下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屬下知道,您留著屬下定是有用,不然……”
“你認為,這是你一句輕描淡寫的認個錯就能彌補得了的過失?若不是本座處處小心翼翼,你這會兒已經害了她。蘇澈和你無冤無仇,素不相識,你憑什么害她,有本座在此,你又哪兒來的自信可以害她!呵,愚蠢狂妄的女人!”
靳以軒嫌棄的懟道。
他留著燕楚楚確實有用處,獨孤不凡最喜歡養貓,這種帶爪子又粘人的東西,最是能讓他卸下防備。
“你不是狂嗎?現在,本座就交給你一個任務,擺平獨孤不凡,無論是在感情上,還是修為上,都要將他拿捏得死死的。讓他成為你的手下敗將,讓他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甚至可以為你去死。”
自從他胳膊上的那道陳年舊傷好了之后,他就一直想找獨孤不凡出了這口惡氣,燕楚楚貓妖的身份正好可以長期接觸獨孤不凡,討得他的喜愛。
牽制住一個男人最有效的手段,無非就是找個女人塞給他。借此若是促成一對佳偶,那也是他順手推舟的妙計。
不過,這番兒女情長煞費苦心的話,靳以軒是不會對燕楚楚明說的。
她犯了錯,必須以將功補過的方式才能發揮她最大的能力做好此事。牽制住獨孤不凡,也不會再有誰找蘇澈的麻煩。
雖然靳以軒和獨孤不凡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此番計劃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但是,想到獨孤不凡平日里總是在蘇澈面前瞎晃悠找存在感,靳以軒心里頭的醋壇子又打翻了,非得借女人的手治治他這個弟弟不可。
“屬下惶恐,屬下與獨孤不凡的道行相差甚大,怎能與之匹敵?況且,屬下與他……”
“這是你的事,不需要本座教你,本座更不想知道你怎樣解決。你只需要知道,若是做不到,本座就殺了你。”
燕楚楚害怕得瑟瑟發抖,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這會兒作死得妥妥的。
“還有,萬萬不可耽誤了籌備婚禮的事宜。”
靳以軒消失不見,留下燕楚楚一人呆若木雞的跪坐在地上,內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個頭兩個大。
靳以軒真是太高估她了,她哪兒知道獨孤不凡喜歡什么樣的女子?況且,她和獨孤不凡一向沒有交集,怎么才能讓他愛上她,還到心甘情愿為她去死的地步?真是魔障,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她沒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絕,情非得已的接下這燙手山芋,總比被靳以軒直接處死的強。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車到山前必有路,絕處求生。
她趕緊動身去找獨孤不凡的下落,還有林花悅,她倆素來交情要好,必要時,林花悅應該能幫上她的忙。
靳以軒來到醉堂春時,蘇澈正在試穿嫁衣,今天送來的嫁衣有好幾箱,她都挨個兒試了個遍,每套都滿意,實在難以抉擇,成親那天只能穿一套,這該怎么選?
“尊……”
林花悅剛開口,靳以軒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她乖巧的退下了。
“花悅,怎么了?”
靳以軒站在二樓房間門口,蘇澈正在里面試穿嫁衣,她聽到林花悅方才好像是在叫誰,于是問道。
“是我。”靳以軒柔聲應道。
“哦……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