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思自從聽說了獨孤不凡在魔界對蘇澈所說的那番話以后,好多天都沒有理會獨孤不凡。
獨孤不凡也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這個小丫頭。
“你對她說,你是她的情人,說,你是不是喜歡她?不管前世還是現在,你喜歡她對不對?”
任思思向來心直口快,將此事憋在心里那么多天,已經達到了極限,終于沉不住氣了。
“你覺得我有必要給你一個確定的答案?你以什么身份質問我?你有資格質問我?”
獨孤不凡總算明白了這些天這個小寵物對他冷漠的原因了,他不緊不慢,云淡風輕的反問道。
任思思聽后一愣,是啊,她沒有什么資格要求他必須要給他一個答案。
他喜不喜歡蘇澈,都是他自己的自由,她無權干涉,也干涉不了。
“我以為,上次你說我可以珍惜你,我以為你是表明了態度,讓我可以參與你的喜怒哀樂。”
“讓我可以管束你的所有行為,原來,在你心里,眼里,我還是個低等的下人,只是你呼來喚去的奴仆!”
任思思眼神明亮,絲毫不輸氣勢的朝他吼道。
這丫頭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吃錯藥了?竟然對他大吼大叫?
自從她說她一個人食難下咽,孤孤單單之后,這些年是他在當牛做馬般的伺候她。
怎就換來這樣一個結果?
他眉頭緊皺,盯著她憤怒得漲紅的臉,良久沒有說話。
她在他面前,打心眼里還是慫的,吼這么一段,似乎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勇氣。
獨孤不凡轉怒為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越笑越歡,毫不掩飾。
任思思真是想殺了他的心都有,她的感受就這么不值得他在意嗎?他竟然還笑得那么歡?
是在笑她現在生氣的模樣,還是在笑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她分不清,也不敢問。
“你是吃醋了?”
“沒有,我只是心里不舒坦。”
獨孤不凡無語,這不是吃醋是什么?
“聽著,我允許你珍惜我,不過是珍惜與我在一起,為我為奴為仆的這些日子而已,本公子喜歡誰,和誰在一起,你無權干涉,知道嗎?是本公子這么多年對你的態度太好,讓你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是吧?”
獨孤不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想也沒想的就說出口了,話音剛落,又察覺到這番話對任思思似乎有些不公平。
即使是個丫鬟,也和他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這么多年,低頭不見抬頭見,伺候著他的衣食起居,他早已習慣了有她在身邊的日子。
她開始吃醋了,他一開始是有些歡喜的,轉瞬,又覺得有個女人總問他要交代,這種感覺令他十分不自在。
他不欠任何人交代,也沒什么必須要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