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嬉皮笑臉!”
“我很認真的……”
麻雀精心口哽住一口老血,九黎見狀兒,立刻住了嘴,做了個請的謙虛手勢,
“您請~”
“黎兒啊,叔養了你十多年。如今你也長大了,有些話,叔不得不告誡你了。”九黎乖巧的點頭,麻雀精搖頭晃腦的繼續道:“這男女之間它畢竟有別!雖說你那師父確實老的像個千年老怪物,但,他始終是個老雄性!所以,從今兒開始,你得遠離你那雄性師父。且打明兒起,叔呢,就給你去搭一個麻雀窩,等窩一搭好,咱們立刻跟他劃清界限!”
若不是今兒九黎提及阮尚對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他都快要忘記,他家小九黎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十八歲啊,一顆嫩芽一般的年紀,怎么能被阮尚那樣的老怪物給毀了呢。
不行,他得替他家娃找個門當戶對的美男子才是。至于阮尚,該干啥干啥去。他家的小九黎,絕對不是阮尚那樣刻薄,小肚雞腸的人能覬覦的!
聽說要遠離那破茅草屋,遠離阮尚那廝,九黎感到陣陣的喜悅。
真是太好了,這可是夢寐以求的大喜事兒。
不過,九黎仍舊有些擔憂甚至有些泄氣,
“叔,能成功么?你想想,這都多少年了,每次阮尚那廝欺負咱們兩個的時候,我都離家出走,可是哪回不是被他掐著脖子給丟回來的!你有打不過他,到時候還白白的挨了揍……”
“莫要喪氣么,這次不同與往日。這次事關重大,就算是麻雀叔挨頓揍,也得給你整出苦海了去!”
九黎捧著臉,眼里亮晶晶的仰起頭,拍馬屁。
“麻雀叔,您是咱們鳳鳴山嘴最仗義的妖,怪不得春花兒姐如此愛慕你。叔,你以后就是我的求偶標準!”
麻雀精飄飄然,捏起拇指與食指,樂的合不攏嘴,
“低調,像麻雀叔這般的雄性,確實不好再遇到了。不過,比叔稍稍差一點的你也可以講究一下,畢竟不是水都有你春花兒姐那般好福氣滴~”
九黎覺得麻雀叔飄的有些過了,忍不住想要打擊下,于是捏著麻雀精臉上的淤青,故意嘆氣,
“春華姐最近下手越發的重了”
麻雀精面露尷尬,拍掉她的手,笑罵一句,“淘氣!明日吧,待明日,叔便去找你師父攤牌!你再委屈一晚,明日一早,叔帶你脫離苦海!”
麻雀精言之鑿鑿,九黎扯著他的袖子,凄凄慘慘。
“不能今日么!叔,您是知道我的,我早就想離家出走了,今日好不容易有機會。擇日不如撞日吧~”
麻雀精砸吧砸吧嘴,覺得還是不成。今日不成。
一來,他還沒有做好說服山主的準備。二來,他更沒做好挨揍的準備。
當然,這些話不能當著九黎的面兒說出來,于是,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崽兒啊,不是叔不帶你走,只不過,我得給你師父一個緩沖期,讓他意識到自己錯在何處。這樣,才更有利于我方順利脫身。”末了,輕輕的補充一句,“畢竟,你我二人聯起手來,也動不了你師父得一根兒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