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烤魚么,小意思啊,多多找些柴來。我這就去考。”
邊說,邊拎著手邊的烤魚在眾人的注視下,灰溜溜的離開破草屋。
這一個還能應付,可接著來了一群啊,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怎么對付這一群獸人哇。
東海
老龍王與兒子再次決裂之后阮尚便存了立刻離開的心思。
拖著病軀還未出海,便被胡麻雀與小二郎給尋了來。
“山主哇,這個時候您怎么能走呢,您若是走了,九黎的一番心思不是白費了么!快隨屬下回去,這玉石床您是萬萬不可離開啊。”
胡麻雀苦口婆心的規勸,阮尚眉頭緊蹙,頗為不耐煩。
小二郎人少,但卻將山主的心思摸得透透的,沉聲道,“九黎如今在雁蕩山,很好。”
胡麻雀一拍腦門,立刻打蛇上棍,“九黎這丫頭哇,在雁蕩山好的很,整日里帶著一群獸人,又是當爹,又是做媽,將他們管的服服帖帖,不知道有多自在。”
阮尚此時的心情極為別扭,聽到九黎過的自在,先是松口氣,隨后又氣惱起來。
冷哼道,“她如何,與我何干,她如此冷心冷肺之人,早就……”與他們脫離干系了!
“山主,此話差異,九黎那丫頭也是有苦衷的……”
阮尚心里又是期待胡麻雀能找個理由,但又對此嗤之以鼻,“說到底,她對我們無情。隨她去吧。”
氣結的將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胡麻雀一失語塞。
大著膽子,試探的問了一句,“山主大人對九黎可是有那么一丟丟男女之情?”
其實哈,他心里隱約有趕腳,但就是沒有被石錘了。眼下看到他們山主大人酸溜溜的且法力不比從前的份兒上,這才大著膽子八卦了起來,。
果然,一句話問出去,收到一凌厲的刀眼,“有何不可?!”
胡麻雀像是收到了打賞一般,一臉興奮的捂著胸口,偷偷與小二郎使眼色,他真的是太聰慧了。
小二郎鄙夷的回望他一眼,冷靜分析道,“既然如此,那山主更應該休養生息才是。”
對于小二郎的話,阮尚還是有些能聽進去的,挑了挑眉毛,示意他繼續,
小二郎面無表情道,“屬下曾聽人說,九黎上仙曾與魔族的大皇子赤焰交好,既然山主大人對九黎有那,咳,那不可告人的心思。那便是說,如今的山主與魔族的大皇子是情敵關系。”
雖然說這話說的很奇葩不中聽,但也卻是這么回事兒,阮尚耐著性子,聽他繼續道,“那山主大人何不趁著九黎在雁蕩山這段日子,將龍鱗養護好。畢竟沒有那個男人希望輸給自己的情敵。”
小二郎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胡麻雀,胡麻雀不明所以的點兔符合,“對,咱們養大的孩子,這次可不能再被人給搶走了!”
阮尚的目光在他們二人之間轉來轉去,在思量著他們之間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
小二郎再次適時的開口,“山主大人可不相信胡麻雀,但屬下所說的皆是肺腑之言。而且,屬下懇請山主允許屬下一同前往雁蕩山。屬下再次立誓言,只要有屬下在,定會保九黎安然無恙。還請山主保重身體!”
小二郎真誠懇切,句句肺腑,阮尚長嘆一聲,睥睨傲然道,“一個月,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本山主定會去雁蕩山接回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