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掐斷與麻雀精的聯系,麻雀精在另外一頭跺腳,低聲喊了一嗓子,狼妖才不耐煩的問他,“可是山主還有其它的交代?”
麻雀精回頭忘了一眼背對著他不知是否清醒過來的阮尚,扭捏道,“能不能讓我看看九黎那丫頭,那丫頭狠心,打聲招呼便走,也不想想,山主大人有多傷心,我瞧她一眼,見她安好了,也好轉告山主。”
小二郎不耐的抱怨兩句,但并未拒絕,腳下生風得再次回到山上的小破屋。
好奇的盯著去而復返的狼妖,“可還有事?”隨后面皮兒一緊,“是不是那些村民出事兒了!”
今日赤焰所說烈焰的所作所為,九黎對水深火熱中得百姓憂心不已,所以這才派人下山打探消息。小二郎臉色黑壓壓的,也不怪她這么想。
小二郎眼皮兒抖了抖,敷衍的找了個話題,“方才回去遇到豹子精,他應該又消息腰稟告吧。這……”
救急急急的將小二郎打斷,立刻拍拍屁股,“那還等什么,去看看。”
說罷,也不管小二郎,一溜煙兒的往半山腰跑去。
狼妖悠哉悠哉的跟在九黎身后,并不著急,“看到了,她好得很。并且還如愿以償的做了雁蕩山的山主。”
胡麻雀老淚縱橫,連道幾聲好,想要催著小二郎繼續給他瞧,卻被這頭的小二郎硬生生的給掐斷了如。
不甘心的重新消失不見得印象喊了兩聲,才作罷。
抿著嘴喃喃道,“這下山主大人該放心了。”
嘴角的笑容還未消失,回頭看見阮尚直挺挺的坐在玉石床上,臉色再幽幽藍光下,有些陰森,
“你在做什么?”
胡麻雀呵呵干笑兩聲,摸著額頭,小心試探阮尚的態度,“方才是小二郎,他說,他說九黎……”
果然,身邊的氣場又冷了幾度,麻雀精縮了縮脖子,“小二郎他說赤焰已經被看管起來了……”
阮尚的臉色仍然不見好轉,麻雀精頓時感到壓力山大,但憋在心口的話也是不吐不快。閉著眼低吼道,“山主大人,九黎如今在雁蕩山,看起來還不錯……”
脖子陣陣陰風輕輕掃過,不遠處幽幽的涼意傳來,“她好不好與本山主何干,我曾記得告知過你,日后莫要再本山主前提及她!”
麻雀精不自覺的點點頭,慶幸的摸著自己的脖子,怕怕道,“哦,小的明白。”
山主大人此時的神情太可怕了,令他回想起來當初再鳳鳴山受他壓迫的日子。
方才他將麻雀精與狼妖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忍不住攥緊拳頭,他對九黎是又愛又恨。
既想要她過的開心瀟灑,可聽見她甚好的消息,心田里又隱隱的覺得不適。難道只有他患得患失,她絲毫不在意?!
胡麻雀瞅著他們山主大人陰晴不定的臉,瞧瞧得挪到他背后,討好的替他捶背,“大人,這些日子,您好生閉關,九,e,魔族那邊小的會令小二郎盯緊些,若是魔族有任何的異動,小的定回稟告山主!還請山主大人放心。”
麻雀精所指何意,他自是一清二楚,嘴角噙著不明的笑意回頭看他,“你何時如此會猜測本山主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