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狼應著血腥的氣息一路往寨子里行去。
越是往里走,血腥味而越是濃重,九黎心里泛起強烈的不安。
“在祠堂,祠堂方向!”
狼妖加快腳步,抵達祠堂附近,這里的魔兵明顯比其它處要多上不少。
兩人將氣息隱去,朝祠堂入口望去。
原本該冷清的祠堂,此時卻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喝酒行令,該夾雜著凄慘的喊聲。
小二郎與九黎對視一眼,看來他們找到地方了,怪不得寨子里鴉雀無聲,原來都被魔族之人囚禁在此處。
不斷有凄慘聲伴隨著皮鞭聲傳出來。
九黎額頭青筋隱隱浮現,“可惡!”
小二郎瞟了她一眼,神色凝重,“莫要輕舉妄動,你在此候著,我過去探探虛實!”
話音剛落,不等九黎回神兒,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九黎壓低省心喊了兩聲,“小二郎,回來,你回來!”
“山主,山主哎,您冷靜,有小二郎在,九黎不會出事的,你想想魔尊,你想想魔尊!魔族未將魔尊給放出來之前,不會對九黎不利的。您啊,還是安心將傷蔣養好了,再找九黎不遲啊!”
阮尚仔細認真的打量著麻雀精,麻雀精頓時感到心虛,“山主,您這么看小妖兒,還是在百年之前,再這么看下去,小妖兒怕是要承受不來了。”
阮尚幽幽的收回眼神兒,一改方才的焦躁,“胡麻雀,你一向是本山主最為信賴之人。”
麻雀精點頭哈腰:“能被山主大人如此信任,是小妖兒的福分。”
阮尚眸子深如海底,麻雀精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只能候在一旁聽指示。
“麻雀精,你跟著我多少年了?”
“大約有五百多年了吧。”
阮尚仰頭喃喃兩聲,隨后又笑道,“你曾跟我的那幾百年,也沒有這幾年勸誡本山主的次數多!”
麻雀精突然感覺腿兒一軟,“山主,小妖兒皆是為了您所想,不敢有半分的私心吶。”
阮尚輕笑,“你如此信物做什么,本山主可曾說有責怪你?”
胡麻雀擦擦額頭的汗,“山主深明大義。”
“起來吧,但愿如你所愿,烈焰他不會在那之前不會對九黎云什么!”
阮尚目光清冷,麻雀精頓感密室里清冷不少。
見阮尚再次打坐調息,胡麻雀這才踉踉蹌蹌的出了密室。
長吁口氣,硬面碰上疾步而來的阮桑。
麻雀精不敢怠慢,忙躬身迎他,“不知小殿下來次有何指使啊?”
阮桑揮了揮手,顧不得搭理他,直接來到密室,“叔父,九黎與小二郎被烈焰抓了去!”
阮尚心口一堵,面上不動聲色,壓住喉頭的腥甜,“說重點!”
阮桑垂下眸子,“九黎未有任何損傷,只是那小狼妖深受重傷,已經不行了!”
阮尚眼里閃過一絲悲痛,默默的閉上眼,良久,才啞著嗓子道,“務必保住狼妖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