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柳元歌離開有一段距離,確保那些人不會看見之后,白元昊才問起柳元歌前男友的事情。
“你和前男友是怎么回事?”
柳元歌裝作剛從驚慌中出來的樣子,“我和他本來很合適的,但是后來發現他特別喜歡賭,我就氣憤!但是怎么說他都不愿戒,之后我就經常偷偷去賭場,一不小心和別人看對了眼,他發現了,我們就分了,我覺得很愧對他,所以害怕見到他。”
說著,柳元歌還低頭假意摸了一下眼淚。
論一個戲精的養成,這下他知道柳元歌是個隨便的女人了,大概不會過多糾纏。
想得正好,沒想到白元昊沒啥反應還反而伸手拍了拍柳元歌的背。
“可以叫你惜然嗎?這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不是你的錯。”
我去,三觀盡毀,怎么會這樣??這還行??
柳元歌立馬又編造下去,直接忽略稱呼的問題:“其實你不用安慰我,我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之后,睡了一晚,突然覺得他完全不是良人,所以……”
言下之意自然是說,不僅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和別人曖昧,分了手之后還和那人輕易上了床,睡過還不負責。
其實主要是說自己已經不再清白,想想沒多少男人接受喜歡的人不是處女吧。
柳元歌暗自得瑟,本來看白元昊的舉止,就像是追求完美的人。
結果,白元昊又讓柳元歌大跌眼鏡,直接問服務員要了紙,還幫忙拿著她始終沒喝完的紅酒。
“惜然,還是那句話,男人都可這樣,女人自然也是可以。”
這話一出,著實讓柳元歌有些哭笑不得,忍住錘人的沖動,對著白元昊努力一笑。
“白先生思想很是先進,也謝謝你的安慰。”
白元昊笑了笑:“客氣。”
柳元歌看著紅酒,眼神示意了一下,見他遞了過來,自己便小心翼翼地接過。
一時間還不知道說個什么話題,氣氛有些尷尬。
還好的是,這個時候柳元歌感受到了包里手機的震動。
柳元歌抱歉地笑了一下,然后單手拿出來,看了一眼屏幕信息,很快收了回去。
“先生,估計我朋友玩的差不多了,所以就不打擾先生了,我就先走一步。”
白元昊似乎對柳元歌很有好感,遞給了她一張名片。
“這個給你,匆匆一面也沒怎么認識,期待下次見面。”
柳元歌點了點頭,接過名片,然后把酒杯放在了服務員手上的托盤上,稍微加快了一下速度離開。
到了門口,敏嘉早就等著了。
以一種八卦的眼神看著柳元歌,不過下一秒就正經起來,“走!”
柳元歌也二話不說地跟著上了車,在注意到前面一堆人進了小巷之后,敏嘉就讓師傅停了下來。
怕行蹤暴露,兩人都把鞋子脫下來拿到手里,悄悄跟了去。
……
“楊依依,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王老板讓我們聽你的,就為所欲為,我們只辦關于柳元歌的事。”
夜鷹旁邊的一個小弟說著話,臉上滿是對楊依依的鄙視。
沒想到楊依依絲毫沒有生氣,只冷笑一聲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不光聲音響亮,那人臉上也確確實實印上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那人怎么可能就這樣任憑一個女子打了自己,摸了一下臉頰,就怒氣沖沖地想要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