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勇也覺得柳元歌甚是有趣：“如果真能收買到，自然盡力滿足，但你我也清楚是不可能的。”
柳元歌觀察了一下王志勇手指交叉在一起擺在桌面上的雙手。
很明顯，人雖胖，但手指看起來卻是修長的，有肉但像肌肉一般結實，虎口處是厚繭，一看就是握槍的手。
“那么為什么會選擇今天在這里見面？”
問到這，王志勇看了一眼旁邊的南峰，柳元歌也跟著視線望了過去。
南峰一本正經的樣子，氣場自然而然就散發出來，無形中給周圍的人施加了壓力。
“想和你說說話，就找人帶你來了，怎么？”
柳元歌笑了笑，靠在椅背上，一副輕松無畏的樣子。
“那怎么開始？”
“你可以問你想知道的。”
“哦？這么方便？也好，省了調查的麻煩。”
柳元歌隨即將視線放在了趙陽朔的身上：“所有事幾乎都和你有關吧？”
趙陽朔接觸到柳元歌的目光，輕笑：“嗯。”
“好，趙陽朔先說說你的事情吧。”王志勇向趙陽朔說道。
趙陽朔點了點頭，就開始回憶一直以來和柳元歌有關系的事情。
他從安排南墨殺死重要證人、調換線索說起。
趙陽朔從Z計劃第一次發生的時候，就跟著父母、妹妹去了國外，機緣巧合下成了虎面的人。
因為他本身的才華還有天賦，很快便得到南浦重用，負責管理國外的虎面組織分支。
他似乎待在國外沒有回來過，只是專心管理著父親的公司，實際上，為了一些任務的完成，他不止一次秘密回國。
南墨在K市接到的其中一個任務就是趙陽朔安排的，一刀封喉正是南墨所為。
而后趙陽朔本想按照父母的安排和艾雪結婚，但途中正好遇到更重要的事情，便是藥品的運輸。
于是才突然拋開艾雪，或許正好可以懲罰到自己的父母，便在知道裕清歡手段的情況下任其發展，柳元歌才有一種事情過于簡單的感覺。
可惜的是，父母在入獄后，任務也失敗了，不知道是誰透露了信息被千狼追蹤到。
哪怕千狼安排了縝密的計劃，還是讓趙陽朔逃了，當時的趙陽朔身份并沒有被千狼查到，于是直接找人安排回國。
K市也確實是兩人小時候待過的地方，回來也是理所當然，至于進赫格大學，自然是為了那熟悉的人物。
順便他也接手了一些K市的事情，幫助組織更快地完成新的Z計劃。
因為李蘭安排了寒雨擾亂了他原本的計劃，所以他殺了李蘭，本來寒雨也不該留著，但柳元歌先他一步讓顏司明帶走了。
之后在和柳元歌斗爭時，偶然發現柳元歌對七白十分在意，作為報復吧，殺了它。
一切的一切真的和趙陽朔都有著部分聯系，有些更是始作俑者。
柳元歌向來是比較冷靜的，但看到趙陽朔很平靜地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心里已經有些克制不住怒氣，緊握拳頭。
這一幕也被南墨看到，他想要伸手去安慰，但在中途就放棄了。
“呵，還真是傳說中的趙老板，原本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子。”
趙陽朔有些不屑：“雖然一路上你都是巨大的絆腳石，但也不得不說有你在事情有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