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韓很快便慌了,低聲安慰著:“元歌姐姐不要難過,姐姐見到你就會好了。”
柳元歌抬頭看了看天花板,隨后自己胡亂擦了淚水,小聲道:“對,姐姐怎么能難過呢。”
這下,肖韓才笑了笑,“那姐姐跟我來。”
柳元歌一直跟著肖韓來到病房旁邊坐下。
肖韓習慣性地上前摸了摸肖止的額頭,嘴里小聲嘀咕著:“不燙,姐姐好很多了,可為什么就是不醒呢?”
柳元歌看著肖韓的小動作,十分心疼:“韓韓,那就讓姐姐好好休息吧。”
“嗯!”有柳元歌在旁邊,肖韓便有了依靠,就好像有她在,姐姐真的不會出事了一樣。
柳元歌看著肖韓睡著了,便把他抱在一旁沙發上睡著,其實也不過是幾把椅子,鋪上棉被罷了。
在這之后,柳元歌便小心出了病房,直接去找了林芳。
林芳幫病人換了輸液瓶便過來找柳元歌了。
“林芳,可以帶我找一下肖止的主治醫生嗎?或者知道她的情況的人也行。”
“沒問題,剛好郝主任還有一會兒才去做手術。”
“好。”
林芳帶著柳元歌到了郝主任辦公室,“郝主任。”
郝主任聞聲抬頭看了看兩個人,說道:“是看病還是?”
“郝主任,我是肖止的家屬。”
聞言,醫生的筆一頓,立馬看著來人:“肖止的家屬?”
“對。”
“哦,總算來了,小林先出去忙自己的吧。”
“是,郝主任。”
林芳出去后便小心地帶上了門。
因為是關于肖止的,比較重要,郝主任便放下來手上的事情。
“你是肖止的?”
“妹妹。”
“不對呀,不是親的吧,肖止從生病住醫院開始,我也就見過她的媽媽還有肖韓,哎,她媽媽不久前也去世了。”
“什么?怎么回事?”
郝主任差點兒被嚇一跳:“你知道的,肖止的情況必須住院,那手術費住院費什么的非常昂貴,她家里也困難,似乎家里也就她媽媽一個人擔著,還有個弟弟,怎么承受得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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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爸爸?”柳元歌是知道肖止的爸爸好賭的,但關于女兒的事情,也不可能不管吧,不然和禽獸有什么區別。
只見郝主任嘆了一口氣:“她爸爸來過一次,還印象挺深刻的,女兒都這樣了,居然還是為了還債找妻子要錢,當時直接是在醫院大吵了一架。”
聽到這,柳元歌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郝主任,以醫院的規矩,我想是多虧了大家,肖止才能繼續在獨立病房治病,肖韓也是大家在照顧著吧,謝謝。”
郝主任立馬擺擺手:“其實更多的是那些好心人,不然就靠我們微薄的力量也是不夠的,還不知道肖止能待幾天了。”
“郝主任,欠下的費用都交給我吧,以后姐姐的事情都有我管了。”
郝主任細細打量著面前的柳元歌,顯然不相信她有這樣的能力:“之前的已經申請了求助,以后嘛……”
“主任,拜托了,姐姐也不希望欠著別人。”
看著柳元歌堅定的眼神,郝主任才松口了。
他從柜子里摸出了一張張單子,隨便挑一張出來都是好幾萬,還以為柳元歌看了就會被嚇到,沒想到反而全部收起來,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等郝主任一臺手術下來之后,就聽說有人把肖止的費用全部補上,還交了過后一個月的,簡直隱形的富豪。
柳元歌更是在大家為肖止眾籌資金的平臺上,發了一段長長的感謝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