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要做什么?”善于找事做的吳山道。
“去做你想做的。”
“好,那我便去了。”吳山說著往外走去,邊說邊回頭看了他三公子一眼。
他還是如剛才一樣,如有所思,心不在焉。
吳山覺著,今日確是有些怪。
先是孔大夫不請自來,這于她還是頭一遭。再是,她走的時候臉紅得透透的。
自家三公子也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他們兩個,當真沒什么事兒?
但這可是兩個男子,自家三公子以前可沒表現出過有這方面的愛好。
他快走到門邊的時候,見他三公子從懷里掏出一個青銅牌,就是今日早些時候在雜物房里找到的。
見他從懷里掏出來后,無意識地擺弄著它,眼睛卻不在上面,也不知在盯著何處。
吳山返回他三公子身邊,“這就是那個女子留下的青銅牌子吧。”
“嗯……”
“那女子不知道是誰?”
只聽他三公子答道:“她......有點意思。”說著嘴角竟有些上揚。
“她有點意思?什么意思?”
吳山疑惑,一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姑娘,只見過一面,有什么有意思沒意思的?
他很快又想起,三公子昨日剛說過同樣的話,昨日他在街上時說的是孔大夫有點意思。
連續兩日說的話類似,在吳山看來,也只能是巧合而已。
這說的可是兩竿子打不著的毫不相干的兩人。
只聽三公子回答他道:“她有秘密。”
“啥?”
吳山更傻眼了。
昨天他也說了孔大夫有秘密。
今日又說這個女子有秘密。
“她有什么秘密?”
“告訴你,秘密還能稱之為秘密?”
好吧,又是巧合,吳山決定不費那腦子去琢磨其中的奧秘了。
反正就是孔大夫是個有秘密的人,昨日那個被關在此處的女子也是個有秘密的人。
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點兒秘密。
而自家三公子,是個善于發現秘密的人。
就是這么回事兒。
“那你和孔大夫,有沒有什么事兒?”吳山小心翼翼說道。
本來吳山已經打算離開了,但一想到孔大夫離開前不能再紅的臉,便忍不住八卦一下。
“有。”
“什么,有事兒?”吳山呆了。
“我病了讓他來這兒醫我,他來了。等我病好了要去感謝他。這便是我和孔大夫之間的已經發生和將要發生的事兒......”
“就......就這樣?”
“你想我們發生什么事兒?”
吳山見他家三公子這話之后嘴角又微微勾起。
也不知他是在開玩笑還是沒開玩笑。
自家三公子的秉性他很清楚,有時候他說的話你要細細琢磨琢磨,但就算你細細琢磨了,也不見得能琢磨到他話里真正的含義。
“我沒想你們發生事兒,我想你們不發生什么......事兒。如果你們發生什么事兒,那可就......”
“你不去忙嗎?”
“我去去去,這就去。”吳山說著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