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哥。”
王瑞旭快步走了進來,手里提著個紅色的禮盒。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哥?”
王瑞峰瞪了弟弟一眼。
“哥,我這不是忙嗎?公關部缺人手。”
王瑞旭陪笑著。
“那丫頭不是新招了個新的女孩,給你搭把手了嗎?”
“哦,哥,你說的是景小真啊?她學的是外語專業,外國語言方面是挺不錯,幫了我不少忙。但在公關方面,這丫頭就是一張白紙,我還得費心費力,從頭教起呢!”
王瑞旭一提到景小真,兩眼閃著光。
“我才問你一句,你就啰啰嗦嗦的,解釋這么多。你人平時雖隨和,但在工作上近乎嚴苛。那丫頭居然能勞煩你手把手教,入得了你的法眼,想來也絕不是尋常人。”
王瑞峰非常了解自己的這個弟弟,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否則別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為所動。
“我這是為了公司著想啊,在其位謀其政,任其職盡其責嘛?”
王瑞旭擺了擺手,笑呵呵的。
“看不出你對公司、對微微那丫頭,倒挺實誠!”
王瑞峰冷哼一聲,帶著嘲諷。
“哥,我怎么聽你這話,帶著點酸溜味?!”
王瑞旭摸了摸后腦勺,聽得有點云里霧里的。
“酸不酸的,就先別管了,你手里提的這是什么東西?”
王瑞峰盯著弟弟手中提的紅色禮盒袋。
“哦,這是我們RK集團一周年慶典派發的禮物。哥,你上次人不舒服,沒去參加。這不,我給你送過來了。”
王瑞旭說著,把禮盒袋遞給哥哥。
一聽說是公司一周年慶典派發的禮物,王瑞峰看都不看一眼。
正是上次公司一周年慶典,他看了慶典致詞的安排表,里面并沒有自己的名字。
自己德高望重,身居要職,卻連個致辭的機會都沒有。
王瑞峰才知道自己,被微微那死丫頭給耍了!
說是要職,其實是閑職,把他給架空了。
于是在慶典那天,他托詞說自己人不舒服,拒絕參加!
“哥,你怎么不拆開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喜歡,拿去就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瑞旭拆開禮品盒,里面有包裝精致的石楠木煙斗。
“哇,微微這丫頭真是大手筆啊。”
王瑞旭摸著煙斗,驚嘆道。
雖然王瑞旭平時不抽煙,但對煙斗的收藏,卻是知根知底。
“哥,你不知道,這石楠木根瘤,可是生長在地中海沿岸的山坡及巖壁上,生長極其緩慢。煙斗的材料取其深埋于地下,位于根、莖間的根瘤部分。看這個煙斗的取材,肯定是50年樹齡以上。”
王瑞峰的嘴角抽了抽,還用你解釋嗎?煙斗我比你更熟!
“因長期過渡開采,歐洲有些國家己實行保育政策禁止輸出,現在能用的都是15-20年樹齡的根瘤。所以這老石楠木根瘤煙斗,可是最有收藏價值的!哥,謝謝你割愛!”
王瑞旭手捧著這老石楠木煙斗,愛不釋手。
“每個人的禮物都是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微微這丫頭這次很用心,特意吩咐主辦人,要針對每個人不同的愛好,選擇相應的禮物!哥,你平時愛抽煙,當然是送煙斗最合適了!”
“那你收到的禮物是什么?”
“鳴遠工制壺、杯、瓶、盒諸物,手法在徐士衡(友泉)、沈士良(君用)間,而款識書法獨雅健,有晉唐風格。”
“陳鳴遠制的素帶壺?”
“正是。”
“倒也看不出那丫頭對你竟這么舍得花本錢。”
王瑞峰撇了撇嘴。
“是啊,是啊,我自己都沒想到。微微那丫頭說了,我公關部給公司帶來的利潤史無前例。這把壺是小小心意。”
王瑞旭說得神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