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每天與蘭姨打打口水仗,過過干癮。
嫻雅和忠湛每日早早的就被老夫人接去了萱微堂,直到入睡了才送回右院。
后來連著幾日的雨天,老夫人就不肯再放回來,直到今日。
若舒心里自是不愿意,但是想到老夫人的舔犢之情,也就不計較了。
萱微堂里,老夫人樂呵呵的看著兩個從孫,小孩的一顰一動都可以讓她開懷不已。
正值秦道川過來請安,老夫人拉著秦道川說著:“川兒,湛兒是越來越像國公爺了,眉眼,臉龐哪哪都像,就連手指頭都像。”
秦道川見到祖母如此開心,自然高興。
再看看牙牙學語的女兒和一臉懵懂的兒子,嘴角收不住笑。
出了萱微堂直接去了右院,若舒正在畫著樣式圖,只掃了他一眼。
秦道川見她心情似乎不好,自己心里又有心病,坐在旁邊,接了蘭芷的茶后,便靜靜的看著她畫。
若舒畫得十分仔細,構圖繁瑣,有房屋,有院落,彎彎繞繞的連在一起,秦道川越看越有興致。
兩個人就這樣你畫我看,安靜額待在一起,直到蘭姨安排晚飯。
桌上擺了兩份飯菜,秦道川面前的是蔥爆肉絲和酸辣藕尖,老姜豬肝青菜湯。這種天氣,一看就有胃口。
若舒面前的是一小盅蟲草雞湯,一小塊清蒸鱸魚,一盤炒青菜。
若舒一見,抱怨道:“蘭姨,我不吃這個,我要吃那個。”
蘭姨立馬接道:“你月子中哪能吃辣?聽話,就這一小盅湯熬了一天了,味道正好,快趁熱喝,涼了就腥了。”
若舒還不死心的說道:“那這魚肉烤烤也好啊!只需撒點鹽和花椒大料,不用放辣椒。”
蘭姨面色如常的說道:“烤的東西最是上火,如今天熱,如何使得。快快將湯喝了。”
秦道川見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喝著,生生忍住了笑,只默默吃著。
吃完晚飯,秦道川直待到若舒準備歇下了才出了右院,準備回書房。
轉角,賀詩卿靜靜的站著夜色中,眼波流轉,一身天藍色的衣裙,發中依稀明珠閃爍,如月宮仙子。
秦道川一見她,心里卻莫名的壓力,長舒了一口氣,慢慢走了過去。
賀詩卿待他走近,輕輕的說道:“川郎,我備了夜宵,想與川郎共賞這月色如水。”
秦道川見她眼中的期盼,默默的點點頭。
賀詩卿見他應了,高興的依偎過來,拽著他就往左院去了。
一晚上,賀詩卿又是彈琴,又是吟詩,秦道川坐在靜靜的那里看著她,一切仿佛回到了他們新婚伊始。
夜深之后,兩人歇下,賀詩卿心里默念著梅姨娘的話,熱切非常,只可惜秦道川并未如她的意,依舊草草了賬。
兩個人躺在床上,各自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