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示意他們前面帶隊。
到了西夏軍營,領兵的將領按規矩走了流程之后,對秦道川說道:“秦將軍,在下白商,白音是我四弟。”
秦道川聽了,重新行了禮,說道:“聽白音侍衛說過,他長兄就在西夏軍隊中,今日得見將軍,榮幸之至。”
白商回禮道:“秦將軍,相助之恩白某沒齒難忘。”
秦道川說道:“白將軍,切勿多禮,白音侍衛也幫過我不少。”
格桑曲珍插話道:“二位既一見如故,我看天色將午,不如酒席上說話。”
白商說道:“公主所言極是,是白商疏忽了,二位請。”說完便請眾人進營說話。
秦道川依樣行禮,格桑曲珍見他全無在吐蕃的冷漠,剛想開口吐槽,發覺這里不是吐蕃,便忍住了,只記在心上,準備找機會再與秦道川說道。
酒席上白商說道:“秦將軍與公主一路辛苦,今日便在此歇下,明日白商送將軍與公主啟程,此行往北兩日便可到宣化府,再行三日可到西涼府,再行五日便可到興慶府了。”
秦道川說道:“我等輕車簡從,五到六日即可到興慶府。今日結識將軍,不甚欣喜,道川敬將軍一杯。”
白商忙回敬了一杯。
格桑曲珍見了,也依樣畫葫蘆敬了白商一杯。之后不忘敬了秦道川一杯,秦道川沒有拒絕,卻也沒有回敬,格桑曲珍也不介意,低頭嬌笑不已。
白商見兩人似與別人不同,待下屬來問營帳如何安排時,便悄悄地要他們將將軍與公主的營帳安排在一處。
席散之后,秦道川剛準備進營帳,便發現格桑曲珍的營帳居然緊挨著自己,中午大家都飲了酒,除了守衛的,皆回了營帳歇息。格桑曲珍洗漱了一番,換回了女裝,準備去找秦道川,掀開門簾,卻發現里面住著幾個護衛,秦道川不見人影,趕忙穩住了心神,一臉自若地問道:“你們將軍人呢?我有事要找他商議。”
其中一個護衛說道:“將軍有事走開了,沒說,我們也沒敢問。”
格桑曲珍聽了,便轉身離開,自去尋找。
護衛都搖著頭,卻沒一人言語。
格桑曲珍轉了一圈,也未見到秦道川,營帳卻是不好隨便進的,只得回到自己的營帳等待。
貼身侍衛鼓起勇氣諫言道:“公主,我看秦將軍是知道與七皇子聯姻之事,故而一味地躲著你,不如算了吧!”
格桑曲珍說道:“我不管,我要找自己中意之人。父皇曾經答應過我,要讓我自己選夫婿的。”
貼身侍衛接著說道:“聽他們自己人說,秦將軍有個出身低微的娘子,最是張狂,素來是不懂理的。這幾日聽秦將軍言語,也是甚為懼怕她,你進了門,恐怕不會和睦,到時候遠離故土,若將軍也不敢為你做主,你可如何是好?”
格桑曲珍笑道:“一個目不識丁,手無寸鐵的小娘子,有甚可懼,我手里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再說,到時將軍站在誰那邊還不一定呢?我可不是賀夫人,大家閨秀,礙于顏面,怕失了體統,我不欺負她就不錯了。”
貼身侍衛一臉無奈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