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聽了,沉默不語。
秦道川卻接著說道:“你也要管好了你的人,別瞎參和,小心到時候將火引到你的身上。”
若舒也將身子靠在后面的軟墊上,偷偷打量秦道川的神色,慢慢說道:“我也正愁這事呢,我手一松,放任了他們,弄得現在場面越來越大,又不好收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有時候真打算放手算了,換些銀子買些田地,每年指著收成過日子,說不定會輕松得多。”
秦道川將身子轉向她這邊,看著她的臉說道:“你若真這樣想,我就帶你去北地,我們長居軍屯,遠離這里的事事非非,每日騎馬打獵,畫畫寫字,養兒育女。”
若舒看著他的眼睛,里面無比真誠,看久了能看到里面閃爍著星光。
若舒在心里考慮著應該怎樣回答才顯得真誠,在秦道川眼里,眼前呼閃著兩只大眼睛靜靜看著自己的若舒,似乎在鼓勵著自己,就慢慢湊了過去,吻住了若舒的嘴唇,若舒睜大著眼睛,想用手推開他,秦道川卻拿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將她擁在懷里,仔細地品嘗著,從淺嘗則止到深深的眷戀,四周安靜無比,書房的門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秦道川輕笑了一聲,越發的放肆,根本不顧若舒的惱羞成怒,用絕對的力量將若舒的反抗化為無形,若舒又急又氣,終于騰出空,壓低聲音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秦道川,你無恥。”
秦道川的聲音里帶著笑意,心定神閑地說道:“夫人每日坐在這里指點江山,全然不將我放在眼里。為夫早就想在這里給你點教訓,今日正好如愿,夫人放心,外面看不到。”
若舒掙扎了一下,說道:“你再不停下,我真的生氣了。”
秦道川將她一把摟在懷里,說道:“別緊張,要是難為情,就閉上眼睛。”
若舒聽到外面阿筠的笑聲,小聲地喊道:“秦道川,你瘋了。”
秦道川輕吻著若舒頭頂上的頭發,低聲地回道:“是瘋了,早就瘋了。”
夏茶和夏蓉緊張地守在門外,屋子里面靜悄悄的,可越是這樣,她倆心里越打鼓,這時蘭芷端著茶盤走了過來,見到門關著,跟夏茶眨了眨眼睛,夏茶也回了她兩下,蘭芷低聲說道:“守好了,臉色正常點。”
夏茶和夏蓉點點頭,臉色卻越發的緋紅,蘭芷見了,朝她倆擺擺手,兩個人立馬站起身來,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蘭芷輕吐一口氣,守在門外。
晚餐若舒沒有跟大家一起吃,因她一直與大家吃的不一樣,也沒人覺得異常,秦道川面色如常地跟兒女們說笑著,還說起了回青州的事情,小兒女們都雀躍了起來,盼望著那天早些到來。
可是一天一天傳來的消息卻不盡如人意,各地的亂子是此起彼伏,陣仗卻都不大,用軍隊去鎮壓又顯得小題大作,各地的廂軍卻又奈何不了,往往這里驅散了,那里又鬧了起來,訴求當地的官府又都滿足不了,只得上報,左相的問題右相的人在朝堂上說,右相的問題左相的人在朝堂上說,皇上心里只有靜王的事,卻又不愿意以武力強壓之,只一味地要求南郡廂軍都指揮使徐毅然招安靜王。
此時欽天監的天師向皇上進言,這兩年紛爭不斷,是因為皇陵的修葺工程進度緩慢,壞了風水所致。
可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最近的民亂,招募的工匠越來越少所致,一時也不知到哪里去尋人手。賀貴妃聽聞,向皇上進了一言,說她有妙記,不旦不用增加開支,而且人手都孔武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