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卻說道:“日后說與你一個人聽。”
若舒這才想起旁邊至少還有四人,便不再追問。
過了一會兒,秦道川也覺得無聊,就主動地說道:“我說尋回父親右臂和秋旸劍的事給你聽吧。”
若舒說道:“你以前信中不是說了嗎?”
秦道川說道:“那只是大概,你想聽詳細的嗎?”
若舒本來就意猶未盡,自然要他說。
秦道川便將與錫陀的種種過往,細說了一遍,說到錫陀對愛人的不舍之時,秦道川感嘆道:“其實,若非實屬無奈,我本想放他回去,讓他尋了哈斯其其格的尸骨,了卻他的心愿。”
若舒卻問了句,“你確定不是他對哈斯其其格單相思?”
秦道川被問住了,說道:“旁人視她為敝履,錫陀卻視她為珍寶,她若不知也是她的損失。”
若舒說道:“也不知她在滿魯那里受不受寵?”
秦道川卻不想再提她,轉而說道:“我尋回秋旸劍的事你還想聽嗎?”
若舒說道:“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秦道川說道:“旁的你都知道,我在西夏皇宮舞了一回武當劍法,他們皆以為是我的家傳劍法。”
若舒突然想起祝紫丹,說道:“那豈不是頗受西夏美人的青睞?”
秦道川有些高興地問道:“吃醋了?”
若舒自得地說道:“我有奇貨可居,為什么要那樣小家子氣。”
秦道川樂了,說道:“知道我奇貨可居,就要好好守著才是。”
若舒偏頭看他,說道:“這么多兒女還守不住你?”
秦道川失笑道:“自然守得住,不過你若更上心些,就更加守得住了。”
若舒卻想著旁邊還有人,不愿再與他說下去。
轉了話題說道:“說些你在蘭溪書院的舊事吧,說說你和皇上跟許芫桐的同窗情意。”
秦道川知道她的用意,卻還是不愿多提,只說道:“年少無知,摸魚打鳥,有什么好說的。”
若舒抬頭望他,說道:“你也有那樣的時候?”
秦道川說道:“誰人不年少?”
若舒說道:“我記得第一次見你,你一本正經的,好象三十出頭的人一般。”
秦道川卻說道:“當時你頭都沒抬,哪里曉得我長什么模樣?”
若舒接道:“你怎曉得我抬沒抬頭,莫非你偷看我?”
秦道川苦笑了一聲,說道:“還用偷看嗎?驚世駭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