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好奇地說道:“他有說為何會如此嗎?”
秦道川內疚地說道:“是擦腳傷的藥所致。”
若舒也反應了過來,說道:“原來如此,那他有沒有說會不會傷到孩子?”
秦道川卻懊惱地說道:“舒兒,都是我的錯。”
若舒終于意識到他的語氣不對,猜了半天,才明白過來,翻了個身,對著床邊的他說道:“誰能猜到會如此,也許是心定下來的緣故,今日早起肚子竟不疼了。”
秦道川靠坐在床邊說道:“我已經告了假,會一直在府里陪著你。”
誰料第二日午飯后秦道川就被一道旨意傳走了。
看著秦道川內疚的模樣,若舒習以為常地說道:“阿筠正在畫你,你若得空去看看吧。”
當晚是女武舉的宮宴,皇上提議的。
秦道川隨著皇上從前朝來到御花園時,發現賀詩卿赫然在列,待眾人坐定之后,賀詩卿朝著身旁的秦道川說道:“川郎,非是詩卿不請自來,是皇后娘娘親自下的帖子。”
秦道川端坐一旁,目不斜視,似乎未聽到她的話,賀詩卿也并不在意,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與秦道川并排而坐,喜上眉梢。她今日突然接到皇后娘娘的帖子時,也嚇了一跳,來到宮中,發現只請了她一位夫人,更加高興,在皇后娘娘眼里秦道川的夫人居然是只有她,也是那個出身低微的女人,如何入得了皇后娘娘的眼。
酒過半旬,自然少不了新出爐的女武舉狀元、榜眼、探花的獻藝,都是花了心思的,又沒有了勝負之爭,只要花哨好看即可。
待她們下場后,皇上突然開口道:“祝主考,朕雖未親臨,卻聽聞你武藝十分出眾,今日恰逢其會,祝主考何不再展示一番,讓朕一飽眼福如何?”
言罷,皇后的臉色變了一瞬,隨即恢復了如常。
祝紫丹起身拱手道:“此前臣女不知天高地厚,在貴妃娘娘和大將軍面前搬門弄斧罷了。如今兩位真神在此,實不敢再賣弄,還望皇上體恤臣女的臉面,饒過這回。”
皇上嘆了口氣,對著秦道川說道:“秦愛卿,朕早對你說過,雖然接了主考,輕易不要出手,不然這次武舉哪個還哪自稱贏家,你看,果然把人怕著了吧。”
秦道川只得起身,拱手行禮后道:“啟稟皇上,當時臣只想快些決出勝負,一時忘了皇上的囑托,請皇上降罪。”
皇上打了個哈哈,說道:“罷了,罷了。”
皇后此時見逢插針地說道:“皇上,依臣妾來看,大將軍與祝主考真是般配呢,不如趁著這好日子,將他倆湊成一對可好?”
話一落音,滿堂靜得尷尬。
皇后似毫不知覺,轉頭對賀詩卿說道:“大將軍夫人,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