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望著眼前的若舒,閉了閉眼,說道:“我畫冊里有一張便是你躺在這里的模樣,我就如你所愿,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若舒則坦然地說道:“很難想象你是以什么樣的心態來畫我的,這里不該是清心寡欲,苦讀圣賢書的地方么?”
秦道川拉開抽屜,拿出畫冊,翻開第一頁,說道:“這是你我圓房那晚,無論我如何,你都沒有清醒,卻依舊讓我消魂,知道為什么嗎?”
若舒回道:“小人之心唄,還能有什么?”
秦道川卻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若舒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來反擊,秦道川已經輕笑著,扯開了她的腰帶,接著說道:“從此以后,我都屢試不爽,也明白了其中的樂趣原來在這。”
一邊脫著她的衣衫一邊說道:“第二次之后,再碰你,你已生了嫻雅,身形也有了變化,之后,我看著你,一日比一日誘人,令人愛不釋手。”
若舒有心掃他的興,說道:“往日再好,如今也已經老了,哪有二八佳人那樣嬌嫩。”
秦道川輕吻著她的嘴唇,說道:“旁人再好,也不能令我心動。”為免她再說出掃興的話來,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最后,若舒癱在他懷里,連話也懶得說。
秦道川則一頁一頁地翻給她看,不得不說秦道川畫功了得,分毫畢現,連拔步床上的雕刻都精細地畫了出來,卻又并不媚俗,且只畫了上半身,薄紗遮蓋下,一切若隱若現。
若舒緩過氣來,說道:“也是難為你了,將我畫得如此出色,自小從沒人夸過我的樣貌,我也自認生出十分普通。”
秦道川卻說道:“知道我最沉迷什么嗎?”輕吻著她的眉眼,“眼含春霧,再沒了平日的凌厲,令人忍不住沉迷其中。”又吻住了她的紅唇,“還有這里,軟得令人心悸。”一路吻下去,嘴里不停地說著,相同的話語,若舒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求饒道:“晚上吧,我們待在這里太久了。”
秦道川哪里會肯,還有一樣他永遠無法說出口,只在此時,他能尋回點做丈夫的尊嚴,完全駕馭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
寧王似乎終于想起還有黃金未到手,也或者是那五千兩已用盡,依舊派了鄭智勇前來,若舒說出了心中的想法,理由非常充分,現在局勢如此混亂,她不親自出馬,恐怕很難籌措到位。
鄭智勇看著秦道川鐵青的臉,猜不透其中的緣故,只得說道:“容我回去稟告。”
書房內,秦道川語氣不善地說道:“是不是無論我說什么做什么都不能改變你分毫?”
若舒說道:“我是實話實說,如今青州到底是什么景象,我也不知,尤其暗衛直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太不尋常。你若覺得我有心騙你,你派人跟著我就是。”
秦道川搖頭說道:“你誆騙姓鄭的,我不戳穿你,莫說五千兩黃金,就算再多些,你也能拿得出來。”
若舒說道:“你當我開金礦的,幾千兩我是有,再多的存貨卻是真沒有了。寧王能在京中如此操作,也能在其他地方同樣搜刮,想想都讓人煩心。”
秦道川失神地看著窗外,說道:“你最好莫要再騙我,我也會灰心的。”
若舒走到他面前,問道:“你要如何才肯信?”
秦道川沒看她,只說道:“就憑你這話就知道,你哪次騙得過我,不過我不愿計較罷了。”也許是氣極,用詞都有些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