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大家一聽,只打聽獎品是何物。
尚未放年假的穎江聽了,回去就告訴了嫻雅。
嫻雅一聽,借著送年禮的機會,當天就抱著穎滔來到了國公府,開門見山地說道:“母親,前年你們辦燈籠比賽,就沒通知我,今年無論如何,我府上的四個都要參加。”
若舒笑道:“其他三人也就算了,這個,他會做么?”
嫻雅說道:“他不會,我不會,辰良會啊。”
若舒說道:“你就放過他吧,他在府外要走訪同僚,在府內是宗子,忙得腳不沾地,哪有工夫做這些。”
嫻雅說道:“府外就是吃酒,府內不過是他站上一站,哪里會有那么忙?”
若舒說道:“我這沒問題,不過,你要先回去問過辰良,我看你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嫻雅說道:“在他面前我溫柔著呢。”
秦道川這時正好進來,聽了這話,咳了一聲,免得她又說出更過份的話來。
嫻雅請過安,秦道川抱過外孫,逗他說道:“外祖帶你去尋舅舅和姨娘玩,好不好?”
待他倆走后,嫻雅說道:“父親真是奇人,我這四個,沒一個不與他好的。”
若舒問道:“你前次說的幾個,我都打聽了,其他的且不說,相貌實在不匹配,難道這京中,竟沒個出色的?”
嫻雅說道:“也不是沒有,只是這些年朝局混亂,起起伏伏,換了一茬又一茬,我不是想尋些穩靠的嘛。”
若舒說道:“你父親說,不一定要朝廷命官,只要人材出眾,家世清白,都可以考慮。”
嫻雅聽了,回道:“如此就好辦了,趁著年節走人家的工夫,我四處打聽打聽。”
若舒說道:“低調點,我可不想再生事。”
嫻雅聽了,問道:“誰又生事了?”
若舒見自己失了言,解釋道:“太子之事,忠源還不夠慘嗎?”
嫻雅立馬住了嘴,辰良早跟她說了,其間也是為忠源唏噓。
柳宿不過一夜,就洋洋灑灑將自己的打算寫了出來,寫得極其詳盡,若舒看了,失笑道:“這個柳宿,沒想到竟然如此古靈精怪,難怪嫻珂——”
想到秦道川必不會肯,還是不要多想的好。
一直在各個小鎮穿梭的趙家大小姐,在趕回府過年的途中失蹤了。
剛開始是整隊人馬失蹤,后來放了人回來送信,只留下了趙大小姐。
崇王得信,驚恐不已,府中更是亂成一團,管家的侍妾沒有多想,直接就說報官。崇王聽了,直接命人將她關了禁閉,剝奪了她管家的權力。
召集了府中眾人,厲聲說道:“事關雪飛的清譽,誰敢傳出一個字,休怪我翻臉無情。”
綁匪信中說得極其明白,“要財不要命,只要銀子到位,立馬放人。”可是開口就是上萬兩,清貴的崇王府到哪里去尋。
如煙驚恐之下,居然想到去尋忠漓,可是趕到云來鎮時,掌柜的說他已經去義兄處過年了。